【张云雷】折梅公子（九）

“您回京的那一天，我父亲和我说过，您年轻的时候，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潇洒自在，骑马过十里长街，白衣不沾一尘。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让您变成现在的样子。”牙牙捂着自己的嘴巴，强忍着抽泣，勉强把话说完。
“哎呀，我还有你呢，我过得很好呀。用不着为我白流这些眼泪。”
张云雷把双手塞进牙牙的腋下，把小人儿抱起来放在腿上，又搂又亲，一下一下的轻吻牙牙的脸颊，眼睛，笔尖，含着她的耳垂，叨唠着给她买糖人，买风车。
“怎么他们都欺负您呀？可偏偏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不就是没用吗？您还这么疼我。”
牙牙心疼的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钻进他的怀里哞哞的哭个不停。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惹你伤心了。”
“不是，不是您，您那么好，都是他们错。”牙牙搂着张云雷的脖子，坐直了身子，大声纠正他的错误。然后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无厘头的又哭了起来。
“他们的错，他们的错，映月纱做的小裙子送来了，我抱着你去试试好不好？”
牙牙一会儿看这个花盆不顺眼，一会儿看那个椅子不顺眼。陪侍的侍女包括翠儿在内的大气都不敢出，连翠儿都没见牙牙这么办无厘头的胡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