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房子故事屋：其四十一《一桩小事》(2)

“混账！你们这就是强盗理论！就你们要活？姥爷那边有多少人要养你们知道吗？你们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是是是，都是小人的错，大哥您就放了我吧，我给你带路。”
“嗯，这还差不多。”
持枪人收了鸟铳，又拍拍农民肩膀。
“你放心，姥爷已经说了，愿意帮忙的，好处少不了你的。
“谢谢马姥爷！谢谢大哥！”
二
荒山废庙，村民们偷偷聚集于此。
“我看我们还是跑吧，待在这迟早饿死。”一个中年人首先开口道。
“跑去哪里？”众人问。
中年人：“这江河湖海都没加盖，去哪里不行？”
众人：“外面就没姥爷了？”
……
中年人：“那你们说怎么办吧？”
许久的沉默，突然，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
年轻人：“要不我看就拼了。”
众人：“拼？用什么拼？他们有鸟枪有大刀，我们有什么？”
年轻人：“反正迟早都要死，怎么死还不一样？还不如拼了，他娘的能换他几个算几个！”

一个老头起身按下了年轻人。
老头：“你这后生仔别说气话，姥爷在二龙山上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一定给乡亲们能够活下去的粮食，只要省着点吃，没有过不去的冬天……”
三
山村外的“堡垒”。
被枭首的年轻人就挂在面朝村子的墙檐之上，而堡垒内马姥爷正在和几个管事的开会。
马姥爷没有说话，倒是一个胖管事先开了口。
胖管事：“竹竿张你瞧你出的这破主意，把这小鬼挂城墙上，看把村里人都吓跑了吧。
叫竹竿张的枯瘦管事不服，也拍拍桌子叫道：“放你娘的屁，这次来十几个人你不立威，下次要是来上百个你怎么挡？我这就是告诉这帮泥腿子，造反的就是这下场，让那些他们再也不敢动这心思，我这主意有什么错？你当时可也是答应了的。”
胖管事还想反驳，但却被最后的女管事止住了。
女管事：“好了，你们别吵了，没看姥爷都不说话了吗？”
三人都看向马姥爷，马姥爷和善的笑了笑，亲切的说道：“你们也不用吵了，胖哥一会把那孩子放下来吧，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这看着确实是让人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