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百年之期(2)
事实上,我早已是“目的论”的追随者了,仅仅是用更广为人知的“因果论”来解释如今之我的形成而已。因为这样能更好的被理解,也算是其所说的“善”的行动,即“利己”意义上的善。
不过接下来,我便要用阿德勒的理论来说说那件记忆犹新的事儿。
那是14岁的一天,我受到了意想不到的批评。
一节老师缺席的自习课,发生在没有什么自制力的初中生上。我现在仍能轻易地从脑壳里翻阅当时的热闹场景。火爆的像打折的菜市场,就连某一个偏僻的角落都塞满了挤不下的话语,沸沸扬扬。很快,年级主任来了,浇了一头冷水灭火。不多久,教室里又鸡窝似的喧闹起来,这次校领导来了。接着便是各种领导轮流光顾这个嬉闹不断的儿童乐园,一时间似乎在全校出尽了风头。
最后,迎来了班主任的制裁。多不巧,没怎么闹腾的我荣登制裁名单,心里委屈不断。
回家路上,我尽是一脸难受的模样,生怕父母不能瞧见。接着,父母便询问起这反常的缘由。哪料到我还没吐出几个字来,眼泪就哗哗哗地往下流,哽咽着说着不知什么话,越说越是伤心,便又硬生生挤出许多泪水,哭声隔着街道似乎都能隐约闻见。
我抽泣了一路,终于勉强回家,悲伤止住些许。父母说了些安慰的话,明白我应是受了委屈,看我好转也没再太过关心。当时的我看着父母的样子,转念又想到学校里发生的事,不知不觉地与他人比较起来,觉得如此结果实属不公,不知怎么的又是一阵痛楚涌上心头,双手死死抓住母亲的衣袖,脑袋深深埋在胸膛,鼻涕眼泪交织一起全都留在衣物上。就这样,又闹了近一个小时,最后亲眼看着母亲给班主任打电话诉说情况,我的悲伤才渐渐好转起来。
第二日,我向班主任道清事情原由,说着说着又哭了一场,委屈完全写在脸上,理所应当的得到了些许补偿。
后来的几年时光里,我还遇到几次尤其不公的待遇。甚至有一次,我还和他人硬生生吵了一架,阵势甚大。那时我把书中所学的,能用的都说了出来,道理完完全全倾向于我,但却因为种种原因碰壁。我因此萎靡了好几日,当然也挤干了泪水,但事实并未改变。后来,我便陷入一种自卑情绪中,好在父母的爱与开导化解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