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与镔铁之刃》第十三章(3)

“...你就...应该知道...是我来了...所以为什么...还要...欺负小川...”
“原来这个没礼貌的臭小子叫川啊...”老人挠了挠脑袋，“不是，老夫看平时都是小灰你跟那个也没什么礼貌的老小子一起上来的嘛，今天突然就换了个人，所以...嘿嘿。”
“爷爷他...”灰低下了头，明显是说不下去了。
“喂，说话啊，到底怎么...咦...你怎么...哎哎别哭啊！”几颗泪珠从灰的脸上滑落，那个老人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显得有点手忙脚乱。 
“啊~烦死啦，老夫最看不得女人流眼泪了，特别是小女生，她们简直像脑子里面装的全是水一样，流个没完没了...”接着他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对着我说。“好了，那边那个小子，你也别傻站着了，快给老夫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别握着你的那把刀了，是不是还想老夫给你点“颜色”瞧瞧啊？”
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的右手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有动弹。我试着松开手，结果好像是因为刚才太过用力了，五指都有些僵硬发麻了，试了好几次才放开了紧握着的刀柄。即便如此，右手还是在不停地颤抖，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小姐和白老在一个阴天被一群匪人袭击了，白老为了保护小姐...”
“好了好了，剩下的我自己都可以猜出来了...白化不了，被一群人打死了呗。”他打断了我的话“然后那老小子临死前还随便从灵界扯了个灵魂回来，塞进了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是不是啊，来自异世界的臭小子？”
“您是怎么...”
“你这臭小子身上的那种和这世上所有人都不同的灵力波动骗的了谁啊？”我发现他就没让我说过几句完整的话，“先别聊这个了，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安慰安慰你家小姐吧 。”
“不必...操心...”灰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我已经...没事了...”
“这才是我们坚强的小灰嘛！”老人大大咧咧的说着。
听着他这语气，如果不是知道他一个眼神就可以秒我，我早就一拳呼他脸上去了。
“人终有一死，生者再怎么悲伤也没用，善用刀剑之人，死于刀剑之下，老夫想这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个好归宿了。”老人的语气正经了一些，但这并没有持续多久“而且小灰你也知道那老家伙有多疼你吧，老夫觉得那家伙就算是死了，也一定会在你身边守护着你的。老夫说的对不对啊，那边的那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