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狂神记：灾厄》第二章(5)

“嗯……很有趣的观点。”黑发女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那么回到正题上来……”金发女孩继续说道，“如果您真的也能感觉到这些东西，我希望您能解答我的一些问题。”
“请讲。”
“这面墙，人类有可能穿过吗？”
留美子微笑了一下。
“我并不奇怪您会有这样的想法。”她说。“好消息是，这是可以的。”
“那坏消息是什么？”
留美子再一次转过头，看着外面的夜景。她静静地盯着外面已经逐渐稀少的车辆和人群，和远处居民楼中依次熄灭的灯光。虽然此时的夜间咖啡厅内已没有多少顾客，但周围的空气还是在原来的基础上进一步凝重了起来。
“坏消息是，”留美子最后还是开了口，但视线依然盯着窗外。“跨过这道隔阂，就不能再被称为人类了。”
两个女孩都沉默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黑发女孩问道，“是会变成别的什么东西吗？”
“会，但也不会。”留美子说，“他的自我认知不会发生显著的改变，但对于世界而言，他会变得不再符合一个‘人类’的定义。”
“因为他能做到人类不能……或者说不该做到的事情了，是这样吗？”金发女孩似乎明白了什么。

留美子缓缓点了点头。
“我理解你们，”她继续说道，“人们总是会给自己各种各样的问题，然后去寻找问题的答案。这是人们生活的动力。你们发现了世界的异样，自然也会想去了解这背后的真相。但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这么做。”
“为什么？”金发女孩问道。
“新的真相往往也会带来新的危险。”留美子解释说，“这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有代价。如果一个人能够在现实和幻想之间来回穿越，也代表了他将面对更多的威胁。”
“来自人们的幻想的威胁吗……”
女孩沉思着。似乎在尝试做出某些重要的决定。
“虽然话是这么说，”黑发女孩开口道，“但是这些暂时只是理论吧……有人能证明事实确实如此吗？”
留美子转过头来，看着面前有些疑虑的女孩。她从她脸上看出的不只是对问题的疑惑，更多的是对她的同伴的担忧——担心她走的太远。
“我有办法证明这一点，但……”留美子转头看了看金发女孩，“赫恩小姐，我想先听听您的决定。我想知道，在我向您证明了这些之后，您会怎么做——您会对这些答案满意吗？还是说，您还会继续去深入探寻更多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