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夏禾：己不由身，身不由己(7)

“夏禾，有没有兴趣加入全性？我们会救赎所有遭到迫害的异人哦。”他轻佻的语气说着看上去很远大的目标，给我一种不可轻信的感觉。
“夏禾，在全性里面，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违反现在的法律，违反现在的公众道德，都可以。”他对我伸出手，这次话语间又带了几分真诚。
“任何事情？”
“当然，只要你足够强大。”
我想了想，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你好，夏禾，现在你就是组织的成员了，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龚庆……”
我重新蓄起了我的长发，并任由“息肌”把它们梳理成诱人的媚粉色；我不再为自己化那些可笑的灰面妆，浓艳的粉底红唇时刻停留在我的面庞；我也收起了那些足够遮住我全身的衣服，吊带衬衫和热裤才衬得上我这般修长高挑的身材。
我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我了，夏禾这个名字再一次为人所知时，已经被附带上了“女魔头”的名号，我杀了我的继父，逼疯了我的生母，还亲手宰了那个害死香兰姐的酒吧老板——他在狱中还因为表现良好，提前出狱了。

人们开始迷恋我的身体，迷恋的同时又会惧怕我的能力。他们还是叫我狐狸精，此外还多了“女魔头”、“骚货”和更加下流的称呼……我不在乎了，他们说我是，那我就做给他们看。
很快，我就与全性中的三人齐名。“酒色财气”，他们是这样称呼我们的。而我也时不时听到他的消息，大概，他也会知道我这个“刮骨钢刀”的事情吧。
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虽然我曾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或者至少再见到他时，我的心情不会再如那晚一样汹涌。但当我在胡杰家听到张灵玉三个字时，还是无法抑制住疯狂跳动的心脏。
后来，我在龙虎山上看到了他与张楚岚的那场比赛。那时我以为他也最终放下了包袱，但当我最终站到他面前时，才知道自己又想错了。
他从来没有真正地放下过这件事情，而让我最恼火的是，他始终认为是他自己的过错。如果他能痛斥我的卑劣，如果他能把祸因丢在我身上，我或许还会好受一些。
我也最终见到了他的师父——天师府的天师，我对他说“你我的样子不是由自己决定的……”，他则摇摇头，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