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酒》(5)

老威尔坐在椅子上，连想道维德刚才说的话，他又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控制自己的注意力尽量不要往那个方面想。他突然想起一句话：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然而宇宙中，智慧文明之少超乎我们文明的预测。为了掌握这一威慑手段，我们决定在适宜生命存在的星球对某些生物进行改造，推动智慧生物的出现和进化，播下文明的种子。到后来文明直接像种地一样，划分星域，直接对类地行星进行改造，适宜具备生物生存的环境，然后投放经我们培育的生物和生态圈，经过我们的改造，剩下的工作就交给时间，我们“园丁”的工作，就是保护智慧生物在早期的发展，必要的时候干预其进化，同时设置预警阈值和安全发展空间，当某一智慧生物达到初步进入宇宙时代的文明水平，系统就会报警，我们就会将其列入重点观察，并干预他们的发展使之一直以低速发展，成为我们可以利用的武器。说到这里，我想你已经猜到我下面要说什么了吧。”
维德拿起酒杯又来了一杯卡西酒，老威尔从未感觉卡西酒的颜色如此鲜红，像血一样。
“我们人类文明是不是也和你们有关系，难道我们就是你们的“武器”吗？”老威尔吼道，他从心底在咆哮，他不相信这会时真的，他不断暗示自己那个外星人在欺骗自己，可是这种暗示越来越无力。自己就像斗兽场的公牛，被人愚弄，直至筋疲力尽。

“我说过，武器就是你，武器就是你们人类文明。想想地球上的恐龙，想想你们的技术革命，你就会明白。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也算是你们的上帝。现在这颗果实已经成熟，，我的使命已经结束，我也该去往别的地方了。”
“你把我弄过来，就是想体验当上帝感觉吧！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维德”老威尔在咆哮，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很抱歉，但这是事实。当你快速伐倒一棵上百年老树的时候，你也不会想象它经历了多少风雨，多少春秋。作为个体，我不会同情你们。这就是宇宙的丛林法则。”
“这最后一杯酒，敬你们人类文明！”维德拿起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
3
“威尔，味道怎么样？”
威尔恍惚了一下，放下酒杯，“珍妮，好是好，可惜再也喝不到喽。不过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太空，继续给我调酒喝，怎么样？”
“那可不许赊账了，我要你现在就兑现。”珍妮笑着说。
威尔给了珍妮一个吻，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