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起】少年不能有为(6)

“怎么了？”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很不舒服，以至于声音都有些扁平，喉咙像是黏在了一起，需要一些时间清清嗓子。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啰嗦。”
啰嗦？她什么意思，是我讲的不太好？
“嗯..我不太擅长...”
“不是不是，不是你说的太啰嗦，你懂我的意思吗，就是，我有些犯困了。”
乔翊楠有些不知所措“那，我尽量简短一些。”
“你没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没有达到我的期望的那种犯困，你能明白吗？”
“你是说....我应该更往后讲讲？”
“不~”她飞快地说“是你讲的东西实在太过浅薄，以至于让我都快睡着了，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这一刻乔翊楠明白了，她确确实实是在用一种极其委婉的方式攻击着他。
“你的意思是，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对！”张圣琳兴奋地拍了拍桌子“我一直不怎么会表达我的语言。”
不会表达？不，她可会表达着呢，甚至让乔翊楠亲手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你要知道，自信和自大其实是一种意思。”乔翊楠也反击了回去，不过反而让她更得寸进尺了。
张圣琳嬉笑着摇了摇手否定了他“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发现你讲了那么久一丁点深入了解这个软件的迹象都没有，我甚至都怀疑你有没有看过桌上那本技术手册。”
她讲的抑扬顿挫含情脉脉，就好像是一个技艺精湛的批判家一样，她肆意挥舞着批判的武器像一个纯粹的对立面，将两人的机房，变成两个人和机房，然后他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补习并没有进行多久，他还能跟着学生们出校门，在一辆白红色轿车把张圣琳带走后，乔翊楠可终于等到了他的父亲
“今天课上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