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起】等你照亮我的天空（没有刀。。）(2)

“你不知道啊，她奶奶几天前饿死了。”
“半大不小的，不仅是个傻子，还只认识个死人，啧啧啧……”
……
女孩在地上无助的哭泣，人们围成一个圈，看着这荒唐的热闹，甚至扬着轻蔑的笑，在关哲眼里，这些人只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冷漠、没有人性，纵然老板娘的手正向那瘦弱的脸上挥去，纵然小女孩已经声嘶力竭…………
“应该会有人站出来的吧”关哲安慰着自己，慢慢离开。回答他的是路人刻薄的话语。
“围观的人里会有好心人的吧。”回答他的是女孩无助的哭喊。
“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只是路过而已。”他一直这样安慰自己，拖动着自己麻木的双脚迈出离开良心的一步又一步，却一步比一步艰难。他担心小女孩，但他没有勇气。
挣扎中他听到了人群外的一对夫妇的耳语：“那个女孩看起来是个不错的货啊，虽然脑子有病但模样不错，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关哲顿住了，他双手握拳，有些颤抖，一些画面不自觉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遏制不住的让他直冒冷汗，他能想象到这对夫妇得逞后女孩的悲惨遭遇，但他没有勇气。

他想离开，但他的双脚不知为何已经无法移动一步，双脚灌铅？不，让他双脚沉重的是他自己的善良吧。
“老板娘，不好意思啊，这是我女儿，我没照看好，钱我们赔给你。”女人一把冲了上去，刚才脸上的算计和阴险消失无踪，似乎就像一个真的母亲。”
一旁的男人赶紧一边道谢一边递钱，多夹了几百，老板娘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脸上的皱纹堆叠起来，就像破旧的床单，让人作呕。
“他们刚才看到那夫妇在旁边冷眼了吧，为什么不站出来说出真相？”关哲的内心相当惊恐。
“他们应该知道那夫妇不是孩子的父母吧，为什么无动于衷？”关哲的心就像被人揪住一样的发疼，巨大的失落和负罪感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应该做些什么吧。女孩，就要被带走了。
“够了！！！！”
关哲大吼了一声，所有人都沉默了，像看着一个疯子一样看着他。
关哲的脸在此刻显得格外的狰狞。老板娘准备开骂。
“他们的想法是什么我想在场的好几个人都猜到了吧。为什么没人站出来？”关哲指着那对夫妇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