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者【短篇半推理】（年度故事2020—其他）(12)

“小子，你还有事吗？”“程经理，你是知道我的，当初一周之内涨粉三十万可都是我一人所为。我就要你口中的那些话，你懂的！”他摇摇头：“你这人太精，我记得你还有个同伙对吧，当时和你一起调查的那人，最后不也是被你亲手送进去的么？怎么样，他女朋友很可爱吧？哈哈。”不得不承认，我的确这样做过。
“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半年前，你发过这样一个视频，标题是‘亲身经历，揭秘赵风的真实面目’吧？其视频内容你剪的很棒，根本没有什么疑点。当初你给警方的调查视频不止一份吧？这第二份不就是你那视频中的一部分么？潜入欧青子家中调查的视频。还有暗中安排在他客厅里的微型摄像头所拍到的，不全是你一人所为么？后来还离间他和他女朋友，你这人可真够烂的，我估计那人至死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了？程经理，我当时只不过是没了素材才会做那样的事，再说我压根就没把他当朋友，他还傻痴痴地跟着我，被卖了都不知道。至于他女朋友嘛，我只是在拯救她罢了。不过还得感谢程经理您哪，没有您请水军帮我控评，估计在最初的那个视频都保不住咯！”
“哈哈，你这人有前途的。今天以咖啡代酒，碰一下？”

“奸诈！”
“狡猾！”说着我俩都笑了。
“那程经理也该说点自己的秘密吧？”“行，我今天就和你说说和那女人的事：
现在看来，当初选择离开是正确的，我的确没怎么把精力放到那儿子身上，那么多年都是她在管，我可给你说，那女人疯起来连自己都打！回去那几年，儿子我是一面都没见到，她还敢诬陷我，幸好在发生那件事前就离开了。不过，我还是有头脑的，为了自保，还是耍了点小手段。可以说是我帮你们破了这个案子吧？啊，你问我爱她吗？不不不，别误会，她只是我年轻时泡过的若干女人之一罢了。小子......你真不该帮别人做事，你有一颗商人的头脑，自己出去干点什么，将来肯定会荣华富贵的！”说完，他便倒在桌子上。
“程经理，车到站了，这就送您上车！”在确保没有监控的情况下，我与其他客人合力将其抬出。
七
这是两年前的事了，现在一回想起来就直犯恶心。
“近日，一名新起的娱乐公司CEO郑阳因涉嫌贩毒而被判处无期徒刑，现已捉拿归案。据悉，此人曾参与曝光某网红黑料以及曝光万语集团总经理丑闻……”电视新闻中如是播报着。
我记得那天下着雨，被警察逮捕时整个人很懵，同时也在好奇背后的主谋是谁。直到进了监管所，里面被押解出一个人，很眼熟。而他身后那个人便是我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