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叛乱《异端初现》渣翻24(3)

“是你杀了Vendatha，”她说，保持着柔和的声音，免得伤害到安格尔泰。“你杀了你的朋友。”
安格尔泰看着她失明的眼睛。从恐惧之眼回来以后，他得到了恶魔的观感。他一直都能听到她心跳的流畅节奏，但现在这声音伴随着她血液在血管流动的声音。所有的味道，所有的生命的律动，都在她脆弱的身体上体现。看着她，知道杀死她是多么容易，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致命快感。
这很容易想象。她的心跳会慢下来。她的眼睛会变得呆滞。她的呼吸会颤抖，嘴唇也会颤抖。
然后……
然后她的灵魂就会坠入地狱，在那喧嚣的深渊中尖叫，在那汹涌的潮水中尖叫，直到她的生命被永久吞噬。
安格尔泰将把目光移开。
“忏悔者，请原谅我分神一会儿。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杀了你的朋友。西兰妮用手摸了摸她的银耳环。你的情人，阿格尔·塔尔怀疑是杰斯米少校送给他的礼物。怀言者没有马上回复。他说，我不会因此而得到原谅。
“我不敢说你能。”

连长再次站了起来。“这么快就来这儿是错误的。我曾经担心现在这种情况的发生。”
“担心?西兰尼抬头对他笑了笑。我从没听你用过这个词，安格尔泰。我以为星际战士无所畏惧。”
“这并不是恐惧，或许有些急躁，有些为自己辩护，但是她从安格尔泰的声音里听不出这种情绪。也许我对死亡有更深刻的理解——毕竟，我看到过我们死后灵魂的去向。”
“你还会为帝国而宣誓牺牲生命吗?”
这一次，他的回答毫不犹豫。“我愿意为人类献出生命。但我绝不会为维护帝国而牺牲自己。一天又一天，我们离我祖父的谎言帝国越来越远。他企图蒙蔽所有人类的行为终将遭到报应。”
“很高兴听到你这样说话，”她说。
“为什么?你喜欢听我说亵渎帝皇的话语吗?”
“不。并非如此。但你似乎又对一切都很确定了。我很高兴你能从那个……地方回来。”
西兰尼伸出她的手，就像一个圣约女祭司会献上她的图章戒指让他亲吻。这是一种古老的习俗;没有图章戒指可以亲吻，安格尔泰开裂而温暖的嘴唇在她指关节的皮肤上停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