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张圆桌上](6)

大女儿连忙双手搀扶起他，手忙脚乱地哄着弟弟，不过似乎效果甚微。
大女儿有些着急了，但是稍后，大姐就掀开门帘走到了他们面前。
“怎么回事？怎么照顾你弟弟的？让你做点啥啥也干不好！来啊，宝贝不哭了，姐姐弄哭你了啊！不哭，姐姐坏，妈妈帮你打他！”
说着在大女儿背上打了几下，说实话，着实不轻，转身把小男孩抱走了。
大女儿是短发，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低着头弯着腰默默把小板凳搬到电脑前方，较长的刘海和厚重的眼镜片。
她的眼睛没有泪意也没有任何波动。
大女儿是他们那一辈最大的孩子，而我是我们这一辈最小的。
她比我辛苦得多，有时候甚至一个人带着三四个孩子一起玩。
没有夸奖还要有诸多抱怨和不满。
我伸手拍了拍我母亲的肩膀，抬了抬下巴说：“幸亏你没有把我生成姐姐。”

母亲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二姐和三姐也回头看着我微笑。
难道我是讲了一个笑话？难道听不出来某些……讽刺？
那是一种纯粹得微笑，却不会叫人舒服，只会倍增你的疑惑。
他们在微笑，在畅谈；
在寒暄，在狂笑；
在大笑，在享受新年。
也许我到达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我看着大女儿的身影和她一样不再做声了。
安静，是我们最聪明的选择
所有的菜被端上了桌，沙发围了一桌，床沿前面一桌。男一桌女一桌，有菜有肉。
的确很丰盛，只是众所周知和眼到之处满是荤腥。
亦是源于农耕文明的传统，今天初四连续多日的大鱼大肉和麻将游戏使得青菜变得极为受欢迎。
其实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购买过多的肉类，精心制作摆上餐桌之后享用几次多数剩下又扔掉很多，其实我倒希望这些分配到每一年的每一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