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斋(4)

“竟然会有连自己死了都不知道的人类，这可真是有趣。”晨星摊开桌边的报纸，头版是昨晚那起杀人案发生的报道，受害者那一栏赫然贴着王亮的照片。
“丧子之痛本就已经使他精神失常，再加上遇到恶魔这种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不知道自己已死也有可能。”虚灵在一旁解释道，随手一招，书墙里的一本书就飞到晨星面前，“人界关于灵魂的概念与魔界有些许差异，这些东西你自己看书吧，我得去教大白与小黑识字了。”
晨星应了一声，拿起书阅读起来，他坐在桌后，静静地等待下一位上门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