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天平：东方幻想合约 第四十四章 定义虚伪与真实程度的能力(10)

“我，我到底是谁？我既是他，又是她……”
自己的身份认知此刻被彻底打乱了，曾经对待这段过去，博丽灵梦一直只是当做一段可能并不真实的片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似乎不是博丽灵梦，也不是林武，不是任何一个人，难不成现在的自己，是一个被重新定义过的虚伪的幻影？
“喂，喂，灵梦你冷静点，你的神经元快要受不了这样的压力了，我也只是提出了一个假设，我没有办法证实或者证伪它，仅此而已。”爱丽丝急忙进行劝阻。
“好，好……你知道吗，刚才我差点就要崩溃了，仿佛碎裂成了无数块凑不回去的破片一样。”
博丽灵梦重新恢复了神智，她发现仅仅是刚才的十几秒，自己全身的衣服几乎都要湿透了，精神上的冲击很明显在肉体上以严重的生理反应表现了出来。
“唉……看起来我揭露你被动的手脚还是有点太早了，不过你能缓过来就好……”爱丽丝在电话的另一头也长出了一口气，看起来也被吓的不轻，“听着，无论是你所驾驶的月神，还是其他钢弹，又或者是其他的量产型号，这些实际上所有的机体都和我的人偶用了同一个灵魂协议，一种只有在天人，魔女和妖怪非人手中才有的技术，你现在的这副身体，也早已经不是你原来的了，是八云紫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备份，所有的这些量产型机动战士，他们在驱动程序中都留下了同一个组织的名字，你猜是什么？”

“总不能是十字军吧……”
“然而事实就是，这些玩意无论是从生产还是火控，姿态稳定，推进系统之类，全都是，或者说曾经是他们生产的，联邦或许掌握了修复和再制造的技术，但是毫无疑问就是这些家伙的杰作。”
“等会？全都是，那么……”
“恐怕这些杂碎在一百年前就打算动手了，而且联邦纵容了这些机器一直保留下去，当时可是大规模的拿机动战士作为战斗兵器实用的啊，为什么天人会视而不见？灵梦，你自己想想吧，他们究竟隐藏和抹去了多少不想让我们知道所谓虚假的‘谎言’……”
“给我一点时间来消化，爱丽丝，我现在已经有些应付不过来了。”灵梦重新站起了身。
“嗯……也是，对了，我已经把你的监视参数给破解了，现在无论你有什么想法，八云紫都不会马上知道，一边追捕易者的时候，最好也好好想想你自己吧。”
爱丽丝在说完后也没有太拖沓，直接挂断了通信，只留下博丽灵梦一个人，依然在海边的夜空中独自伫立着。
“可算是回来了，有点冒昧的问，队长，能跑出去那么远的地方单独聊天的，大概是很重要的人吧？”
队员们的这一句问的可真不是时候，不过说起来，灵梦确实在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中，看到了可以确定不是自己经历过的时间，因为当时的自己，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战斗的方式，甚至连头发颜色都不一样，但是正是那个不熟悉的自己，和爱丽丝好像确实有过一段说不明白的过去，这都是在她上传了这个协议之后，逐渐从自己的内心深处开始重新再现的部分，它们到底是什么呢？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毫无疑问的是幻想乡，毫无疑问的是那个妖怪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的世界，但是一切又和自己所熟识的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