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天平：东方幻想合约 第四十四章 定义虚伪与真实程度的能力(8)

“你就不要猜测她的心思了，她可是博丽神社的巫女啊，恐怕现在整个地球上的人类和妖怪都是她手中的肉吧。”另一名队员苦笑着回答。
“总算是找到了，这个四下无人，只有月光和波浪的无人小岛……不过说起来也奇怪，这个位置还是那个男人的记忆里的。”
博丽灵梦控制机体坐在了从海里突出的这一块礁石上，虽然此时北方都已经是万里冰封，银装素裹，如果幻想乡还在的话，这时候大概也是同样的景象吧。这个南方的岛屿，即使是在如今的时刻，依然如同夏天一般火热，甚至自己穿的露肩巫女服在这里都有些过热了。
不过说起来，天涯海角……这里大概就是九州的最南端吧，这个被中国的词人反复提到的地方，原来是这里啊……仅仅只是一片不大的海洋的最北边，不过这里的景致还确实有那副味道，放眼看向南边，除了一片无边的大海以外，确实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月光的倒影，在波澜起伏的海面上不断闪烁着，若是带着魔理沙来这里，她肯定会高兴坏吧，作为一个在幻想乡里长大的孩子，她至今为止大概都不知道大海是什么样的。
博丽灵梦打开了驾驶舱，海浪撞击礁石的涛声，以及只有大洋才有的咸腥味的海风立刻从打开的洞口中灌入，但是这一点都不如东风谷早苗说的难闻，反而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清新，甚至让刚才还因为作战而有些疲惫的自己，立刻焕发出了精神，灵梦闭上了眼，在这无比新鲜的空气中深吸了数口，仿佛所有的压力，也因此从肺中被抽走了，只剩下了这片盛景里和风一般轻的思绪。

“感觉好些了吗？”爱丽丝说。
“好多了，不过要是如果大家都能在这里该多好……大海真的太漂亮了，一望无际，和天上的星空一样。”博丽灵梦坐在了打开的舱门盖上，让自己可以完全暴露在海风里。
“是啊，现在好不容易恢复成这样子，在我还没进幻想乡的时候，地球的海洋上全都是各种各样的船，规模之大，甚至可以在舰队中飞很久都看不到头，那个时候的大海，散发着一股金钱和血液混合而成的恶臭，所有人都想拼了命的从里面捞出属于自己的价值，现在虽然地球上的海洋重新变干净了，但是宇宙却又一次重复着这污秽的生意……”
“污秽……这话从原本也是人的你的口中说出来，有一种莫名的讽刺意味。”
“要是月人要清理的污秽是人性中的恶，那我会毫不犹豫的支持他们，只可惜，他们不仅在自己的逻辑内彻底走进了死胡同，而且终其一生也就只是和一般的人一般，被自己的常识和人性支配变成了狂妄自私的小人罢了……算了，扯远了，还是说正题吧。”
爱丽丝不知道为什么，也对月人有极端的憎恨，除去最开始的那一批，以及被组织收纳改编的天人以外，人类接受和妖怪一样程度的身体变化，成为强大的魔法师的历史，可能要比四个古文明的历史都要长，甚至可能早在还是部落的原始社会的环境里，就已经有为了对抗妖怪不惜赌上性命都要变强的萨满或者德鲁伊的存在。爱丽丝从未提到过自己的年龄，只是偶尔说过她和蕾米莉亚有一段说不明白的关系，至于为什么她能和月人产生纠葛，这还确实是紫没有告诉自己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