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追忆（二）(5)

“……！？”
“在你被凯尔希送进石棺前，你的记忆就已经从你的脑海中失去了。而动手的人……是特蕾西娅。”
迷惑，这是现在博士唯一的想法。疑似被自己所害者抹除了自己的记忆，所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合逻辑。沉下心来理顺自己的思路，博士问到：“这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不，这只是……嗯，她的一时兴起。或者说，是她给你找的最好的一条退路。”
“一时兴起？这都什么跟什么……”刚刚理清的思绪又乱成了一团浆糊，博士太阳穴的位置不停抽动着，传来轻微的疼痛感。
“……你现在累吗，不只是身体，精神也算。”“博士”见状，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当然。”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博士还是老实的回答了他。光罗德岛每日要经过他手的文件就不计其数，更不用提罗德岛驻各地区的分部经常出现的突发事件都需要他经过神经网络亲自远程指挥，博士的理智已经处在了一个高压阈值上，离崩溃只差毫厘。这也使得他每日都需要大量使用药物维持现状。

“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的精神与肉体的压力，最多只是你巴别塔时期的三分之一左右。”闻言，“博士”平淡的又说出了一个博士难以接受的现实。
“这不可能！我对自己已经压榨到了极点！再进一步的后果就是完全的理智丧失和严重的心理异化！这怎么可能？！”博士斩钉截铁的回答，作为神经工程学方面最有权威的人，他明白突破这条极限的严重后果。
“那就丧失理智，那就心理异化。”简单粗暴的回答，却让博士难以反驳。
“你无法回忆当时的情境，所以你不知那时巴别塔是多么的岌岌可危。”
“一家制药公司和一个政治实体，二者面临的敌人根本不可摆在同一台面上对比。”
“你所谓的极限，只是因为还没有遇到真正的危局。不然你就会明白，有些需要坚守的东西远远凌驾于自己的性命。”
无话可说，博士说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话。言至于此，已经可以让他想象出大致的图景。“博士”继续说着，没有在乎他有没有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