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背景特别篇：“天资聪颖”的医生(2)

在那里，赫曼受到奥托·斯坦珀博士的委托，从单纯的口头套俘虏的情报到开始帮助CIA组织审问间谍，而卡特负责研究审讯间谍的有效方案。渐渐地，卡特发现单纯动嘴皮或者木棍对有些人是完全没有用的，此时的他突然脑中响起博士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在这里不讲道德不设规定没有法律，你能战胜他们的只有你的知识，知识就是一切！知识就是引领你走向光明的唯一的一条路！你要用你学过的知识去解决问题。”而博士却没有意识到知识足够让一个人把阳光变成照明设备，也足够让一个人把黑暗变成武器。知识能让人变得十分安全也能让人变得十分危险。而此时的卡特也坐上了类似“领导者”的位置，博士的话不断萦绕在耳边，他脑中灵光一闪，操起手边的笔按照脑内生来的天赋亲手写了一份“测试方案”，或者叫“实验方案”。测试什么？测试的是审问的新方法，在其中用潦草的字迹中记录着如何让间谍一个字不落地说出自己和组织的全部以及对间谍进行“再教育”和“思维改造”的“课程”。
卡特决定亲自先试试自己的心血，由常年呆在办公室里研究方案的卡特亲自上阵审讯间谍，只见他进审讯室之前轻蔑地笑了笑，把以前所谓的旧方案撕碎丢进了垃圾桶，而卡特给了这些碎片两个字：“温柔”。留在外面的特工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卡特葫芦里闷的哪壶药，结果卡特进去不久，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哭喊声，求饶声从审讯室里逐渐放大，最终充斥着整个疗养院。一时间特工们目瞪口呆在地上找掉下来的下巴，要知道这是训练有素的处于人类心理素质顶峰间谍们，在卡特手中心理防线却像纸一样不堪一击，审讯的结果后来调查几乎没有一点保留和差别。当被问及他的方案时，他只是回答了一句，“知识改变命运。”不过特工们也很快发现，被卡特审问过的间谍们轻则出现焦虑，幻听幻视，严重恐惧和偏执，重则精神失常在三天内死亡。当特工们聚集到一起闯进卡特的办公室打算要一个说法的时候，卡特正在摆弄手中一个“漏电”的高压电线，上面的裸露的金属丝甚至有明亮的电火花，甚至是电弧。

见有人闯入，卡特缓缓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是那些天天见人生不如死的特工们都终身难忘的，那是一个笑容，一个狰狞的笑容。那些闯入的特工很快全都凭空消失，而其他特工发现疗养院逐渐多了很多高功率的奇形怪状的机器，那些机器上面都有很多的三角触头，触头尖有的裸露有的插在圆形的球体中，相同的一点是裸露的触头或者球体都不断冒着大量的电火花，而且机器连接了许多很粗的特质高压电线，且很多都被切断了，但仔细看是故意裸露了金属丝，也就是“人为漏电”，特工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敢去碰也不敢问。很快精神正常的间谍已经几乎没有，情况发生了转变，特工们也陆续失踪，有的被发现在牢房中精神失常，有的突然出现在走廊或者厕所中，也精神失常了。特工们的人数在锐减，他们不得不去找卡特，但并找不到卡特的踪影。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以前还能找到精神失常的活人，现在则是直接在审讯室，在疗养院中心大厅，在厕所中发现被抛弃的尸体，有的头部受严重的钝器伤，红的白的一地，颅骨渣都飘在周围的混合液体中，有的已经完全烧焦，一块焦炭维持着死前僵硬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