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盈虚无常（上）（秦时明月之沧海横流同人小说）(2)

“杀错仇人，看清真相？你什么意思？！”
“关于长安君成蟜的死……子婴你先进来。”
倒要看看你要耍什么把戏！子婴心想，他进入咸阳宫与嬴政面对面坐着。
嬴政拿出一盏茶壶，问道：“子婴，你可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茶壶中散发出一缕比雪还纯净的清香，只闻见茶香便使人七窍清醒，经脉舒畅。
子婴说：“想必是先父最爱喝的雪顶银梭。”
“ 不错。他很喜欢喝，喜欢到不惜大耗财力去购买它。有时甚至会亲自到北疆购买。”
“这些叙旧的话就不必再提了，我赶时间。”
嬴政并不理会子婴的打岔，自顾自回忆着往事：“我曾责备过他不知节俭，整天把时间与金钱花在这无用之物。可如今……”嬴政叹息一声，接着说，“ 寡人想再看着他喝一杯雪顶银梭，已成为一种妄想……”
嬴政斟满一杯茶推给子婴。
子婴明白，嬴政想让他饮了这杯雪顶银梭。他瞥了一眼嬴政，见嬴政含着泪光的眼中充满期待。
子婴不由自主地端起玉樽，香气愈加浓郁，刺激着他的嗅觉。突然，他嗅到了一缕熟悉的气息夹杂在清香中──章邯的气息。

他狐疑地望了一眼嬴政。
嬴政眼中含笑，说:“怎么?认为寡人会下毒不成?”
子婴淡谈一笑，闭起眼，将茶一饮而尽。 
“好!” 
“我来到这里不是看你卖惨的。说，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子婴，你认为成安君因何而死？”
“史载，秦王政八年(-239)，先父与屯留叛秦降赵，逃亡到赵国，被赵悼襄王封地于饶，最终却被人杀害，莫不是你所为？！”
“你还是先入为主了……子婴，不知你在收集线索时是否见过这个名字──樊於期。”
“樊於期……”
子婴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一段段历史闪现在他的脑海中：樊於期、成安君攻赵、成蟜之乱、昌平君辩护樊於期、樊於期复攻赵、樊於期战败逃燕、燕丹、荆轲、墨家……
“我的确见过， 那又如何？”
 “樊於期便是造成你父亲死亡的真正凶手
！秦王政七年（-240)，蒙骜、张唐率五万兵力伐赵，不敌，请求后援长安君、樊於期出兵，年仅17岁的成安君不谙兵道，向樊於期求教。怎料那樊於期与在秦做质子的燕丹暗中勾结，欲颠覆大秦。樊於期使诈教唆成安君叛秦，成安君信以为真发动叛乱。不过后来，成安君偶然发现樊於期的真实意图，将情报传给寡人，提醒寡人当心。而他自己去往了赵国，安定地生活着。造化弄人，樊於期最终还是杀死了长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