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哈尔拉克》第六章：出局（其一）（旧稿）(7)

“……无须灰心，弗雷德。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所以继续查下去罢，直至找到答案为止……而且，你在魔都飘荡了一年多，想必有许多故事可讲。请把那些故事整理好，我想在下次会面时听到它们……那些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故事。”
包括从少女嘴中倾诉出的一切。
“我觉得‘流浪’更贴切一些，毕竟大家跟贫民窟的状况都差不了多少。”
“都一个样。”
恰逢屋主人的房门大开，顶着一头蓬松的乌发，Cry从阴暗中走出，身后则是缭绕的烟雾：
“咳！咳！咳……大意了啊，居然忘了开窗这茬……嗯，你们在干什么？”
“我正用着您的厨具做饭。如果您不介意的话。Crystal小姐。”
“你最好会品尝弗雷德的劳动成果，她可顺带给你打扫了厨房，Cry。”
明媚着朝阳的客厅，被浓烟熏陶后，Cry获悉今日的第一则好消息，随后着了魔般，纯黑的短裤伴着她一跃而起，舞动着双臂。下落中途，黑色T恤飘扬起，裸露出Cry皎洁而富有曲线的腹部：
“都不收工钱？好耶！”
——
炒饭出锅。是很平凡的一碗蛋炒饭。

“难以置信的美味，可能是四五年没吃过传统炒饭的缘故罢……但不可否认，这滋味要比外边那些资本的地沟油好上不少！”
“谢谢。”
想是烟劲过后，食欲也会随人一同变得贪婪。无法停息的，除去Cry的咀嚼声，便是三支铁勺向盘内炒饭不断盛舀的“乓乓”声响，混着那几盘罐头的内容物一起下咽。
从铁锅中解决炒饭，再到炒饭被解决，也不过是晨曦更辉煌一些罢了。
“对了，弗雷德。你的钥匙怎么办？”
“可以请小区的门卫大爷配一把，至于丢失的那把……就启动自毁模式罢。”
饭后冲洗并收拾好碗具，弗雷德感激着与二人道别。
——
“说实话，小子。你们昨晚什么都没做？”
沐浴着朝阳的阳台，立着两只孤单的人影。Cry仍一如既往地开展着下流的诘问。
至少证明了今天的世界暂时不会毁灭，海诚双臂托在围栏上，嘲弄着Cry的质疑：
“……等到文化部评选‘年度龌龊女士’那天，我一定要为您填写申请书，并亲自递交到总部。”
“可是，那女孩的床单是湿润的哦~”
似乎明了了，海诚幡然醒悟。刹那间，思绪千万遍交集而过：果然，都是一样的人啊。转身紧贴着围栏，背着光，愿讨趣般结束这场无用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