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从零开始的6-17（序章）(2)

“你......没有必要了，但之前一直都没有机会...告诉你的，我的......名字。”
“......叶，叶莲.....”
她的嘴唇翕动着，让最后一个无声的音节和更多话语与手一起滑落。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流到脸上又冻成伤疤般的泪痕。这一刻，没有人能劝慰他，即使他经过了成百上千次的离别。
......也许过了很久，无声的哭泣渐渐停止了。
寒冷消散，与叶莲娜泪滴般闪烁着辉光的护身符不同，博士冰冻的眼泪在他的脸颊上只划下了一道血痕。博士缓缓地将她的尸体放到地上，虔诚地单膝下跪——对着明显不是霜星的地方，抬头致以坚定的凝视。

“...博士。”他转过身。
“清醒一些，博士。”
博士什么也没有说，同样也毫不关心是谁会有这么熟悉的语气。
“这种没有意义的行为，并不会让你得到多少快慰。你希望我对你改观吗？”
“我丝毫不在意。我丝毫不在意，凯尔希。也不会放弃。”
“——是吗。”白色的菲林缓缓抬起左臂，一簇簇源石结晶凭空自脊椎生出，缓缓编织成那只泛着绿色的巨大怪物。怪物鲜见的有些沉默，只是大口吐着白气，就像一只寻常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