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之路] 第一章·囚笼之中(5)

“你看你，怎么问人家的，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职业，别老提什么钱，搞得跟我们像乞丐似的。”另一个人对他说。
“哦……那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说话……非常抱歉！因为我不怎么去那里玩儿……”说到最后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你不怎么去，我可是常客啊哈哈……”
旁边的那个人又陪着笑脸，拍着他的肩，他们就这样目送皓方进去了。
“这俩人神经病吧？”
便利店里空荡荡的。皓方在这里平复了一下心情。当她来到这个平行世界后，一睁开眼就看见了矗立着的高楼大厦，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路边穿着很平常的的行人，只是肤色跟自己不同罢了。本以为这里跟地球没什么两样，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特殊性”只是等待着时机跟她见面罢了。
回忆着刚才那两个人奇怪的的言语，她瞳孔忽然缩小，心脏一阵紧绷，脑中立即闪现出两个字——人妖。
“不会吧……”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压抑感像乌云一样密布在她的头顶。但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对自身安全的渴望迫使她看中了一把水果刀，便连忙把它拿到柜台前。这时她却尴尬地发现她身上根本没钱，手机也没有。

“先生，您可以选择指纹支付，它是连接您的账户的。”收银员指了指柜台上一片发着白光的区域。
“指纹支付？……不，我还是没钱，我不买了。”皓方急匆匆地把水果刀放了回去。
“还有……你为什么叫我先生？”皓方半疑惑半惊恐地问他。
“大家不都这么叫吗，这很正常啊。”
“正常？怎么会正常呢？”
“这……这有什么可解释的？！是个人都这样叫啊。”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皓方没再理他，推门而去。她越来越相信她的猜测是正确的了。她看见门外那两个家伙还在抽烟，为了探寻更多的真相，她决定主动找他们聊聊。
“嗨，伙计们。”
“嗨，”他们回应道，“怎样，要来两支吗？”
“不了，谢谢。你们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当然知道了。”
“是什么？”
“那个……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吧。”
皓方朝他们僵硬地笑了笑，她已经猜到那是什么了，她感到无比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