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章·其九（中）(3)

耶里梅斯：我以为母亲今天早上是在开玩笑，父亲也只是配合她逢场作戏，没想到这老两口说的都是真的！
伊洛维奇：该死，平时被他们忽悠惯了，说实话的时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耶里梅斯、伊洛维奇：（对视，然后叹气）唉，老姜。
（天邪龙王进入办公室）
天邪龙王：老蛇啊——诶老蛇呢？你们是谁？
耶里梅斯：啊，您好，难长老，我是耶里梅斯，这是我兄弟，伊洛维奇。
天邪龙王：耶里梅斯？伊洛维奇？（稍加思索，一拍脑袋）哦哦，你们是老蛇的儿子啊。
耶里梅斯：是的，难长老。
天邪龙王：以前就听说老蛇有两个好儿子，在外面自己打拼成了高管，现在一看，果真是年轻才俊！
耶里梅斯：难长老谬赞了，我们也从父亲那里听说过您的名号，大暗黑天长老之首，威震四方。
天邪龙王：哈哈，哪里话。既然我跟你们父亲是至交，那么你们称呼我一声叔就行了。
耶里梅斯：龙叔！
伊洛维奇：龙叔。
天邪龙王：嗯。
耶里梅斯：话说回来，龙叔你来这里找我父亲是？
天邪龙王：哦，差点忘了正事儿。我来找老蛇要公司年度财报。

伊洛维奇：年度财报？
天邪龙王：对啊，老蛇是管账的，你们不知道吗？
伊洛维奇：我去，父亲一直说他是管钱的穷光蛋，我以为是吹牛，原来是真的。
天邪龙王：穷光蛋倒也不至于，大暗黑天还是有不少盈利的。就是你们父亲有点爱偷懒，经常算不完账。
伊洛维奇：老摸鱼了。
天邪龙王：嗯，老摸鱼了。
耶里梅斯：那，龙叔，为什么不让母亲来管呢？
伊洛维奇：对啊，龙叔。父亲是个摸鱼怪，但母亲是非常认真的——
天邪龙王：你以为我不想啊？
伊洛维奇：诶？
天邪龙王：你们的母亲，是个能人，这点不光是你们，我和你父亲，甚至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伊洛维奇：那为什么——
天邪龙王：就是因为她是个能人，所以才不能给她增加负担——你知道她有多少工作吗？
耶里梅斯：母亲从来没给我们说过。
天邪龙王：公司的人事和市场销售，以及法务和采购，都是由她一人来负责。
伊洛维奇：我去，这么多？
天邪龙王：可以说，大暗黑天有四成，是艾夏拉一人在掌管的。剩余的六成中，我掌管了四成，另外的两成，由其他长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