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1982年的那个人
大邪奇奇怪怪的童年 老故事 他们的初见
床头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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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电话里说家里跑丢的老黑回来了。
我一惊,问我上次回去它不还在呢?
她说哦那只不是,那是你爸随便找个狗染了色骗你的。
我梗在原地半天,坚强笑了笑,妈,您真亲。
信号波动了一下,把电话卡带无限回播,只能看得见我妈嘴张张合合,音频反复重播骗我那三个字。
我揩了把汗,烦躁地晃了晃手机,站起身举高手臂试着寻找信号波点,无果后无奈对屋顶上的闷油瓶喊了一声换地。
山头上的信号站出了故障,却因为疫情防控,来处理的维修人员半路收到了隔离通知,麻溜在村口掉了个头,把一车倒霉蛋拉去了医院,然后信号站失去了救治,我们也没等到它自愈。
其实这个信号没有完全坏掉,只是需要人为移动寻找电波,在我反复侦查验算后,确定了天线的最佳位置在房顶一人半高度左右,可以随着风向左右移动。
我检测到四格信号的时候刚好接收到了家里的来电,因一时没有想到能解释我被个大男人在屋顶举高高的借口,只能示意已经有些发汗的闷油瓶把我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