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王耀的二十六字母（下）(6)

“大地在哭泣，草木凋零，枯木横生。”
“你走的每一步都踏在尸体上，你身边的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腐臭。”
“这里成了乌鸦们的乐园。”
“它们或立在枝头，青绿色的双眼发出森冷的光芒。”
“它们或立在尚未完全腐烂的尸体之上，啃食着可怜人最后的血肉。”
“于是衣衫褴褛的人啊也加入了这场盛会。”
“他们撕咬着身边的同伴，不时发出尖锐的笑声。”
“笑声惊动了停在枝头的乌鸦，于是它们张开了死亡的羽翼，不断的在空中盘旋。”
“嘶哑的鸣叫回荡四周，那是乌鸦们的歌声。”
“来吧！来吧！自相残杀！战争！战争！”
“来吧！来吧！自相残杀！食物！食物！”
X—Xmas（圣诞节）
几乎每年的圣诞节王耀都会去找伊万。
伊万家的圣诞节并不是这一天，只是因为“他”的死才使这一天有了意义。
王耀为什么来找他，伊万心里清楚，但他也从没有说什么。
“小耀之所以与我亲近，只是因为我长得像哥哥而已。”
因为这份每年的拜访，伊万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怎么想的，但后来他也无所谓了。

除去他们刚认识时的那段时间，王耀总是将他和伊利亚认错，后来这种事就再没有发生过。甚至王耀知道，伊万不喜欢自己在他面前提起伊利亚，便极力避免谈起这个名字。
大概是被王耀的贴心感动了，伊万倒也主动了很多，带着王耀逛逛红场，在白桦树林里散散步，又或者去“他”的墓前献上一朵向日葵，谈谈从前的事。
甚至有几次他还翻出了伊利亚的旧军装自己穿上，吓得王耀差点没一拳呼上去。伊万很庆幸那时候他没作死带个美瞳，否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但有一点伊万始终不理解，他都想开了，王耀却任然不肯演这“一天的戏”，哪怕他就穿着伊利亚的衣服，用伊利亚的语气叫他“我的小布尔什维克”。
王耀总是告诉他你不需要这样，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只是伊万，俄/罗/斯的化身。
可伊万却觉得王耀这句话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他在强迫自己不要认错，即使这份认错已经得到了许可。
伊万真是越来越搞不懂王耀在想什么了。
Y—Young（年轻的）
有时候王耀真的很羡慕阿尔弗雷德的肆无忌惮。
从前的他也是这样，不需要为每件事考虑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