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春与樱之歌(4)

“127”
是答案。
“老师，是127”
“正确，下次不要再走神了。”佐伯老师满意的点了下头，走回了讲台。
橘默默的看着课本上的字，似乎有了什么想法。
大课间多数人都会选择去室外活动，教室里只剩零零散散几个人。
“那个……羽生同学。”橘鼓起勇气，回头叫了他一下。
“嗯？”
“刚才那道题，呃，你能帮我讲讲吗？”橘的眼神瞟向一边，拘谨地捏着衣角。
“可以啊。”羽生从她手中接过笔和纸，思索片刻后便开始讲解。
橘的理解能力有些差，但羽生并未因此而厌烦。他耐心地讲了好多遍，图象上的辅助线擦了又画，画了又擦。
午后的阳光温和又宁静，窗外隐约传来学生们嬉笑打闹的声音。微风将白色的纱质窗帘轻轻鼓起，不时划过橘的肩膀。

她的目光随着他的笔尖游走，最后再定格在他的脸上。
“听懂了吗？”他突然抬头。
四目相对，竟都红了脸。
“懂了。”她收回纸笔，笑得很是腼腆“谢谢你啊。真不好意思，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对于数学我可是很笨的。”
“那可不行，你还要跟笛卡尔对话呢，所以要好好努力才行呀。”
橘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来:
“对，我要好好努力。不单是笛卡尔，我还要跟费马谈谈学术呢！”
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
“笛卡尔”事件后，两人才算真正熟识起来。因为顺路，所以两人上学放学经常结伴而行。他们还算志投道合，渐渐地无话不谈了。
橘至今还记得那黄昏中的小巷。放学后，他们慢悠悠地走在那条巷子中。落日将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与一片暖色交织在一起。在这条巷子中，时间似乎是静止的。他们聊天，打闹，也喂养过流浪猫。电线杆上歇息着几只鸟儿，他们在余晖中只能看清它们小小的，黑色的身影。那时候的羽生，就像那些鸟儿。明明离着很近，却总令人感到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