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春与樱之歌(3)

窗外的樱花开得正好，繁茂的花儿连成了一片粉红色的花雾。橘没有注意到老师在说什么，她只是看着光滑的桌面上映出了樱花的倒影。
“哎，新同学还挺帅的。”同桌千惠凑到她耳旁悄声说。
“是吗？”橘这才抬头看向讲台。
“大家好，我叫羽生结弦。”新同学微微欠身。
她看到了那副熟悉的面孔。
羽生有些拘谨地环顾了下四周，然后他看见了靠窗位置的橘。可能是因为看到了熟人，他对着橘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之后的事情橘都记不太清了。她只记得窗外的樱花总会飘落两三片，少年一笑生花，美过世间芳华。
橘身后正好有个空位，就这样，他们成为了前后桌。
羽生是个标准的好学生——无论是哪个方面，走在班里都发光的那种。橘总是被他吸引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她有时会以回头看表作为理由偷瞄一眼羽生，看他在笔记本上留下一行行漂亮的字，以及那根微微晃动的呆毛。

“好想跟他说句话啊——”
橘用手托着脸，在课本上随手写下这几个大字。
“秋原同学，请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啊啊？？”橘茫然地站起身来，对上佐伯老师严厉的目光。
“刚才你好像一直在低头忙些什么，”佐伯老师走到她身边，看向课本上的字，“跟他说话？跟谁？”
班里已经有人在低声窃笑了。
“谁？”
“是……”她低头捻着书页，然后看到了课本上某位数学家的画像，“是……是笛卡尔！”
全班发出一阵爆笑。
佐伯老师这下反而有些懵了：“喜欢数学是好事，这样吧，这个题你做对了就可以坐下。”
“这……”橘窘迫地看着周围。
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
声音很小，却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