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战】①黑物质综合症(3)

“嗯...尧老师?”段沙把目光投向了尧一星，堯一星點點頭，“孤九岚就坐在風程後面吧，繼續上課。”
孤九嵐走下台坐到位置上，撐臉看著黑板，一節課兩節課上完了她倒是挺適應，下課和風程聊聊天什麼的，可她忘記了她的病。
上過戰場去北邊的人，多多少少都會得病，可她這個卻是少見，極少有人會發，目前還无解，衹能靠特殊藥物或一些非法買來的“貨物”才能暫時壓住，否則就會不治而亡。
在上課途中，孤九岚看著拿筆的手有點晃神，接著心臟突然抽動了下，異物感和噁心感刺激著大腦，幾乎是下意識地捂住嘴，“嘔...咳咳...糟了”
這一下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大家都疑惑地看著她，風程擔心地看著，孤九岚再次咳嗽起來，嘴裡卻冒出了血液与黑色液體的混合物。
她身上開始出現黑紋，从背脊開始往四隻發展。
風程不顧同學異樣的眼光把孤九岚抱起來，污穢沾染到了他的衣服，可他並不在意，給段沙打了電話后就趕緊往醫務室跑。
而此時正在醫務室偷懶逃課的泠玖绫並不知道有人正在往這裡走，躺在床上拉了簾子準備睡到放學，就聽見開門的聲音，立即翻身站在地上。
看著拉開簾子的是風程不是老師時有些驚訝，但是看見他壞裡的孤九岚時頓時有些失神。

看著被放在床上的小丫頭已經幻出了角和翅膀，雪豹般的尾巴繞在腿上，耳朵平攤還在微微顫抖，可嘴裡不斷流出的混合物染得灰發變黑，泠玖绫幾乎是下意識地把手臂伸到孤九岚嘴邊，床上的小丫頭虛弱地抬起手放在她手臂上，勉強把頭靠過去，毫不客氣地咬了上去。
剛挂了電話有點慌的風程轉過來看到這一幕都快被嚇死了，只見泠玖绫抬起另一隻手，食指附在嘴唇上做了个安静的動作，風程半信半疑地看著她。
小丫頭似乎第一次吃人肉不太喜歡，牙齒刺破皮膚只舔了舔滲出來的血，症狀有所緩和，消停下去后抱著泠玖绫的手臂就睡著了，泠大小姐乾脆把她抱起來，然後看著風程，眼裡帶著疑問。
“你知道這是什麼病嗎。”平靜的語氣讓風程第一次覺得室内有些冷。
“很嚴重嗎?”其實他也不知道是什麼病，但是看反應應該是挺嚴重的。
“嚴重，不止一點的嚴重。”泠玖绫成功抽出了手，抱著孤九岚在另一張床上躺著，“她得了目前來說最殘酷的絕症，戰爭黑物質綜合症。”
“......也是哦，今天早上她才从战场回来，似乎...是从北边。”
“是嗎...行。”輕笑看著懷裡的人，聲音小的祇有兩個人聽見，“找到你了，嵐姬。”
“嗯...如果你們認識的話，可不可以幫我照顧我的阿姐？”風程看著泠玖绫，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