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21.答案在嘴边，心跳听见了(2)

余光擦肩，炸还是没说什么，那人抽烟而大开窗口，这会儿车里显得有点冰冷，他缩了缩脖子，把手藏回口袋里。立风看了一眼，摁关了窗户后开上暖气，目光又放回前端。
“你哥公司那边最近断货了吧。”
“嗯，黑市断了挺多合作伙伴的，唯独你那位。”
立风轻笑，知道他提及华少的时候没什么兴趣，加上这次黑市只选择和华少合作，小孩儿语气里难免有几分不爽。手指动了动，打在方向盘继续朝前开。
“你自己抑制剂还剩多少。”
“我哥之前给的，还剩下一盒多吧。你上次给的，我只剩几支，在学校用掉太多了。”
立风的眼底是无尽的安静，手伸去暗格用密码解了锁，朝着炸示意。
“打开它。”
闻声抬眼的炸显得慵懒。手也是颓了好一会儿才舍得从温热的地方抽出，打开暗格以后入眼是好几盒抑制剂。

“你哪儿来这么多的抑制剂。”
“攒着的，拿去用，留一盒给我就行。”
“你不需要多留几盒？”
小孩儿伸手拿了几盒但没舍得拿多，动作全照在立风余光里，惹得他轻笑。
“我定力比你好。”
“哦....。”
炸从后方拿回了书包，几盒抑制剂塞进去后拉链封上。见那人还是脸上不见光，炸也安静了，没几秒后反而是立风打破了寂静。
“还冷吗。”
“不冷了。”
车还在朝着轨迹行驶，车里的温度也逐渐升得暖和。心事重重了一路，彼此都比平时还要安静。但看得出来立风脸上挂满了疲劳，炸终于没忍住在某个红灯路口问出声。
“你很累？要不我来开车。”
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但小孩儿每一句声音以后立风还是笑着回应，摇了摇头，连心情不佳的时候拒绝都是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