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21.答案在嘴边，心跳听见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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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了。
上一次也是这样走神。
明明心知肚明自己从一开始就把他当筹码。
我到底在拖延什么。
华少的突然安静同样也让少年开始惶恐，他知道身旁的人城府很深，总以为了解剧情的自己能做到的警惕更多，可每当摸不透华少在想什么的时候，他又才恍然发现，自己也是剧情里的某个角色。
“你觉得你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
打破寂静的声音终于响起，绒松了口气，很快又变得紧张。难以回答的问题抛给了他，他最先能反应的依旧只有沉默。但回忆起自己做过的几个有关联的怪梦，总像是另一个自己，在向他传递着什么讯息一样。
总之，他的直觉是，这个所谓的父亲，并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须给自己打过预防针，说只是个爱科学的怪人，但一个人要是出了格，忘了初心那就是丢了自己。

绒缄默不言了几秒，回过神再看华少，只觉眸色深不见底，常常压得他喘不过气。
“那你觉得你义父是个怎么样的人？”
反问抢得了优势，华少轻笑，两人的回答都没有如约而至，便都有了不答的顺其自然。但一个话题刚落，另一个又掀起。
“他把你当第一支药剂的实验体，你不恨吗。”
“....我。”
这下完全没了反问机会的绒彻底没法回绝，嘴边的话越说越弱，像是一个明明参与了剧情却没体验感的观众。恨吗，他不清楚，本着想救人的心思才同意父亲最初的实验，却不料他被野心吞噬。少年在本不该承受这些的年纪里，尝尽了分化的痛苦，无人得知，甚至在以后还可能遭人唾骂。他一时难以撒谎说不恨，但又觉得自己不该对华少说出真话。
若是真要提恨，那自己该是恨故事里的反派吧，也就是坐在自己旁边现在若无其事问着自己问题的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