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叛乱《异端初现》渣翻19(9)

“原谅我，陛下。”他对洛迦说。“我会睁大眼睛的。”
洛迦的呼吸加快了。没有人能够分辨出原体人心跳频率的不同，但安格尔泰的感觉比人类灵敏得多。甚至比普通星际战士都要灵敏的多。他能听到房间金属墙壁上最细微的嘎吱声。禁军们在密封的舱壁门外呼吸。通风管道中昆虫的腿发出的飕飕声。
在奥菲奥号上，在七个月的失去动力的漂泊中，他就感受到了这种敏锐。这种感觉确实出现过很多次，但没有一次比喝掉兄弟的血之后带来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看到你体内有两颗灵魂在交战，你眼中充满暴力。但是我想知道，”原体承认，“你是被诅咒了还是被祝福了。”
安格尔泰咧嘴一笑，露初獠牙。这不是他的笑容。“神和恶魔之间的区别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一个人当时所处的位置。”
洛迦把这些话写了下来。
“请给我讲讲在卡迪亚的最后一夜，”他说。在宗教辩论和部落集会之后。我对重复几周的研究和为我们举行的仪式没有兴趣。舰队的数据核心充满了此类记录，表明这个世界，就像很多其他世界一样，与古老的信仰是一致的。”

安格尔泰舔着他的牙齿。那仍然不是他的笑容。“没有这么近。”
“不。没有比卡迪亚更近的了。”
“你想知道什么，洛迦?”
说到这里，原体停顿了一下，听到儿子漫不经心地说出自己的名字。“你是谁?他问道，既不威胁，也不害怕，只是并不十分自在。
“我们。我们是安格尔泰。我是安格尔泰。”
“你用两种声音说话。”
“我是安格尔泰，”连长咬紧牙关说。“吾主，您想问什么就问吧。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在卡迪亚的最后一夜。”“在英格瑟尔被名为神圣之人时。”
“这是邪术。”Vendatha说。
“这个世界是个天堂，”Vendatha说。“真不敢相信有那么多部落会来到这个蛮荒之地生活。”
安格尔泰以前听到过这种抱怨。Vendatha以他的直率和坚忍行事，就像那个在近地轨道上的舰长一样。卡迪亚是一个由温带森林、广阔的草地、海洋和辽阔的可耕种土地组成。然而，在这里，在北半球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成群的流浪者聚集在干旱的平原上勉强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