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叛乱《异端初现》渣翻19(2)

这位星语者犹豫了一下。
“我们在虚空中听到声音，”他说。“世界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声音组成的蜂巢，是蝗虫或苍蝇的嗡嗡声组成的，但只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在无边无际的太空中分辨出一个世界的声音绝非易事。帝国是一片寂静的海洋，只有最强烈的专注才能让我们听到人类感知的嗡鸣。想象你自己在大海的水下。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而寂静又是压抑的。现在在虚无中试着听听各种声音，你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吾主…”Deumos打断了谈话。“我们一定要听这种粗俗的散文吗?”
洛迦把一根金手指按在他的微笑上。“让Delvir 说。我觉得他的话很有启发性。”
星语者继续，避开了所有人的目光。“如果你在海底过于专注于倾听声音，你就会忘记游泳。”你会被淹死。如果你一心游到水面上，你又什么也听不到了。”
“你在努力保持平衡，”安格尔泰说。“这听起来并不容易。”
“这房间里的每一个人的工作都不是容易的。星语者向聚集的勇士们恭敬地鞠了一躬。有几个人向他敬礼以示敬意。安格尔泰就是其中之一。他开始喜欢这个骨瘦如柴的小个子了。

这个星区与我们与我们航行的其他区域都不一样。亚空间能量是野蛮的，我们的飞船成为亚空间能量风暴的奴隶。”
“我们以前都见识过亚空间风暴。”洛迦说。他灰色眼睛里闪烁的光芒意味深长:这一切他都知道，他正在引导着此次航行，让灵能者的人向舰队指挥官解释这一切。
“这次不同，吾主。这场风暴有它独特的声音。
可以肯定地说，他引起了舰队管理层的注意。安格尔泰咽了一口吐沫。他一时心血来潮，在桌子上的投影仪操作了起来。
在闪烁的图像中，空间区域——放大显示数百个犹如太阳系一般大小的星系——投射在中央桌子的上方。“是哪个区域出了问题”。
“这个区域，”星语者径指了指。“如果是唱诗班，用它隐秘的感官去感受……我们所能听到的只是尖叫。”
这片区域是无比广阔和巨大的。它覆盖了数以百计的星系，扭曲异常表现为一种染红恒星的气体雾，一个不断翻滚、沸腾的能量中心。
“你们看，”舰长说，“这是一只眼睛吗，一只太空中的眼睛?”
很多人都赞同他的观点。洛迦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