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然】我的宝贝–24(5)

“这是什么东西啊？！”
沈巍猛地想起，是刚才掉落在地上的那袋东西，柏阿姨已经眼疾手快地把袋子里的小盒子掏了出来。
“礼物……是圣诞礼物，给你……给你们的。”沈巍推了推眼镜，“一人……一人一盒……不是，一人两盒，你们分一下……”
“哦哟，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柏阿姨高兴地放下两盒在桌面，带着另外两盒进了房间。
“……”
“爸爸爸爸，”小灿小声地提醒井然，“礼物，礼物啊。”
“……哦，对。”井然走到圣诞树，从后侧拿出了一个大盒子，“沈老师，我也是第一次帮人过生日……”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你都喜欢些什么……这是小灿帮你选的礼物，如果你不喜……用不上的话，也可以送给朋友，送给客户的小孩，送给未来的女朋友，都可以的……”

好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甚至可能是说了不该说的，井然识趣地闭了嘴，把那个大盒子塞进了沈巍的手里，就转身往钢琴那边走。沈巍磨了磨后槽牙，看着手里这沉甸甸的一盒乐高红色双层巴士积木，只觉得有些刺眼。
“谢谢你们。既然井先生这么说，那我也不客气了，我会把它送给何老师跟他男朋友，他们最喜欢这个了。”
井然已经打开了琴盖，坐在了琴凳上，从沈巍这边看去，只能看到井然的一小片头顶，和倒映在琴盖上的圣诞树灯光。
许久，井然的头顶闷闷地发了声，“本来就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沈老师想怎么处理当然都是可以的。”
“……你高兴就好。这首曲子也是我送你的礼物，《冬天的孩子》，祝沈老师生日快乐。”
接着，他便不再说话，缓缓的钢琴声轻轻地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