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神雕】（七）杨过最牵挂的是姑姑还是另有其人(2)

【两人来到重阳宫前。杨过心下惴惴，不住斜眼瞧小龙女，却见她神色漠然，于她心意猜不到半分，只听她朗声叫道：“赵志敬，快出来。”】
小龙女因为练功需要，不伦外界如何变化，都不会动怒，否则会造成内伤。即便面对全真教的仇敌，小龙女的神色也是漠然的，让杨过完全猜不到小龙女的心思。
【杨过慌了手脚，只是叫道：“姑姑，姑姑！”小龙女听他仍是这么叫，狠狠凝视着他，举起左掌，便要向他天灵盖劈落，但这一掌始终落不下去，她目光渐渐的自恼恨转为怨责，又自怨责转为怜惜】
这是杨过在发现被道长夺去贞洁的小龙女后，一直坚称自己只是小龙女的徒弟，不可能把她当作妻子的场景。那时候的小龙女是真的被激怒了。可通篇看下来，金庸对小龙女发怒时的神态可谓“惜墨如金”，除了对其目光的描绘，完全没有其他细节的描绘。

而陆无双发怒时的神态是完全不一样的：秀眉微扬，嘴唇一动。这是非常生动的，把自己的感情都摆在脸上的感觉。这样的描写与前文有关小龙女神态的诸多描写，完全构不成前后照应。因此，发怒时陆无双像小龙女，这是不成立的。那她像谁呢？
【突然间大叫一声，扑上去一把抱住完颜萍，猛往她眼皮上亲去。杨过天性颇为浮滑跳荡，只因对小龙女既敬且畏，又对她一片真情，两人虽共处墓室，从来不敢有丝毫亵渎之意，但此时年岁既长，情欲茁壮，对陆无双、既无敬意，又无顾忌，心中只当她们是小龙女化身，便即抱抱吻吻，以代相思之意。完颜萍见他如痴如狂，心中又惊又喜，但觉他双臂似铁，紧紧箍在自己腰里，当下闭了眼睛，任他恣意领受那温柔滋味，只觉他嘴唇亲来亲去，始终不离自己的左眼右眼，心想此人虽然狂暴，倒言而有信，但不知他何以只亲自己眼睛，不来亲自己嘴唇？忽听得杨过叫道：“姑姑，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