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ABO）——20.假如都是谎言(3)

“你呢，只是为了开启这个实验，做食物链里的人上人？”
这理由看起来简单得荒唐，却深得面前那位疯子的心。立风笑着点头，满脸是对实验成功的憧憬，和眼神里病态的野心。
“会合作愉快的，对吗。”
一句问话收了话题的尾，本就不需要什么确切的答案回应，可还是撞了华少心脏一角。合作成功意味着最开始他和立风所计划的那样，以华绒绒当最完美的筹码。他若有所思，一脸貌似认可的表情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回应的具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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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前夕举办了一场振奋人心和鼓舞全体的体育节，热身运动的一排人里，只有须提不起精神地在做“行尸走肉”一样木讷的动作。太阳不算剧烈，在冬季里倒是晒得温度舒服，不远处的绒已经在开始短跑，剩须和其他等候别的项目的人在原地说着话。
一圈圈交接跑步的身影带着朝气蓬勃吹来一阵风，风里喧哗着操场上的呼喊和加油，须抬脚踢飞了一块小石头，暗自叹了口气。脑海里是昨天问十辰于却没得到回答的事情。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像，怪怪的？”
那人没回答，而是捡起了地上的须的书包，拍了拍灰土，重新套去了须的肩上。
——“哪儿怪。”
须也说不清楚，可本就没料到十辰于不禁不回答还反抛过来这么一个问题，便也胡乱接了一声。
“怪像个，老好人的？”
小石头被踢飞在草地里坠落，淹没在周身的喧闹里，有个同学见须一脸惆怅，从身后飞跃过去靠去了须的后背搭着打招呼吓他。
“嘿！怎么了这是，今天这么不开心，一会儿轮到你跨栏可给我嗨点儿，咱们班今天好多人都跟没睡醒一样，运动细胞都冬眠了。”
身后的同学是个没有很强的Alpha，动作一拍便也稍微地将身上的信息素罩在了须的背脊。但因为没有相互抵制，所以须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点了点头，当刚刚扑鼻而来的香草气是周围的草地所散发的。
不远处换上了运动服的十辰于停住了脚步，目光定格在刚刚和须勾肩搭背的其他人身影，眉目里前几秒钟还尚在的晨起朝气，一瞬间泄没了踪迹。身旁几个人也跟着他脚步停下，但没明白那视线是望向在哪儿，只是顺势一望，满眼都是操场上热烈激昂的比赛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