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使（Ⅰ）(3)

沙尔的手抚上晞撒的脸，手指顺着他脖颈的线条一路滑下，最后停在他的心脏处。刺痛感随着沙尔的手指所到，使他全身发软。
晞撒只听到沙尔的一声轻笑，与之相和的是皮肉被穿透的声音。晞撒的血是鲜红的，相比之下沙尔血肉模糊的小臂上的血就奇怪的多，是浅浅的，半透明的。心脏被贯穿的感觉并不好，极度的疼痛让晞撒失去了意识，即使不会死，也够他受的。
其实晞撒在看到沙尔的第一眼时，就已经知道自己要坠入深渊……天使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