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使（Ⅰ）(2)

这样僵持了许久，两位都把对方打量了一番。
沙尔没想到晞撒会先开口。
“你是判官…”晞撒警惕的看着沙尔，又退了几步。“判官大人亲自抓人？”。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沙尔慢慢向前逼近，“没有人规定判官不能下来散步吧？”。晞撒感觉到了一丝杀气，混着浓的令他反胃的天使的气息。好像瞬间沙尔就靠近了，晞撒被他摁在树上。
晞撒的脖子上一阵刺痛，指甲刺进沙尔的胳膊，血腥味开始蔓延。小羊羔打着哆嗦，跪坐在沙尔的脚边，像是被血腥味吓坏了。
恶魔不需要呼吸，但是会因为受天使能力的压制而在接触时出现一些不良反应，就像是电流或是刺痛。说实话，晞撒受不了这些，他讨厌疼痛感。
沙尔看着晞撒挣扎，直到他的力气耗尽，松开的手无力的下垂，手上带着的血顺着修长的手指流下、滴落。

“…” 晞撒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看着沙尔的眼睛，想看清他的意图。沙尔眼里似笑非笑，平静如水。
“我可不是你的玩具…判官大人…”他的声音不大，有些沙哑。
沙尔松开了手，晞撒就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顺着树滑了下去，坐在了地上。他抬手摸了摸脖子，刺痛感没有消失，有些发麻。天使的气息令他感到恶心，但他知道自己逃不了，忍着反胃的感觉等沙尔离开。
但沙尔却蹲了下来，捏了捏晞撒的耳朵。一阵微微的酥麻感从他的耳朵流至全身。晞撒拍开沙尔的手，不耐烦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张脸上还是令他毛骨悚然的微笑。
“你知道的，不用武器你是杀不死我的…” 晞撒声音依旧沙哑，他嗓子发干。
“…” 沙尔挑了挑眉。“杀不死你？”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沙尔眼里的光让晞撒后悔说出这句话，他打了一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