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文）秦王朝之第一剑客 第十五章(7)

“师父，我……到底应该如何选择？”
“盖大人。”盖聂的侍卫小厮感觉盖聂不对，轻叫了他一声。
而六国残余势力有人也结巴道：“喂……喂。你到底……是放不放我们走？”
出神冥想到此结束，盖聂此刻已经大汗淋漓，心跳声仍旧在耳畔处回响。他睁开了双眼，用长长的衣袂擦了擦打湿两侧刘海的汗珠，扫视了一遍这十五个人，说道：“如果你们可以放下仇恨，没有想要联合起来对付他，你们也不会被追杀，而我也……”
“哼，盖先生，我暂且尊敬称呼你一声先生。我请问，你死过家人吗？你亲眼看到过全村人被屠杀吗？你有看到过亡国之君绝望举剑自杀的场景吗？”这十五个人中说这话的人越说越凶，甚至有些热泪盈眶抹了一把夺眶而出的泪水又道：“你不必回答我也知肯定没有，所以你没有资格要我们放下仇恨。若这一仇那一仇就这样算了，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盖聂正视着说这话的人，眉心紧锁，面容淡漠，而眼眸波澜盘旋，复杂的让人看不懂。确实这些感受他都没有，甚至都是一种“奢侈”。
盖聂并不知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有什么亲人，也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最亲近的人莫过于鬼谷子和卫庄，师父如师如父，而小庄也可以算是自己的亲人吧。
“所以，你们不肯？”盖聂的语气微微加重道，依然不变此刻的神态扫视着六国残余势力十五人。
十五个人都坚决地点了点头，语气也同样加重的异口同声道：“是！”
深深的“川”字呈在盖聂的眉心上，论飘逸的两侧刘海怎样短暂轻抚也遮盖不住。
也许，这一次与在鬼谷和卫庄的那次比试并无两样，可这一次的结果却太不一样了。

因为盖聂不再两难，他选择出来了……
“那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