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文）秦王朝之第一剑客 第十五章(6)

盖聂也想放过他们，毕竟他根本就不想抓他们。
可，这是嬴政的命令。
盖聂的内心开始纠结了起来，是保护嬴政还是保护六国残余势力？
他都想保护，怎奈“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这时盖聂想起了还在鬼谷之时，与卫庄拦截玄虎救人的那场重要的比试 。若此次自己还是迟迟未做出决定，会不会跟一个人也没有救出来的结果一样？
见盖聂闭着眼睛，蹙眉微低着头，不语也不动。这家茶肆里无论是谁都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息。
茶肆死一般的沉寂，无论是谁此刻的目光都投在了盖聂的身上。而盖聂只感心跳在耳畔渐渐清晰，他仍然紧闭双眸，蹙眉更深，神色淡漠的脸上打破了处变不惊，细小紧密的汗液从他宽额冒出，流到鼻尖，浸湿了他整张脸。

这样的神态很少在他的面容上出现，也只有每当陷入两难的时候才会表现出这样的神态。
“所谓绝情定义，就是要能够决断出，最有价值，最值得去做的事。”
“你两个都想救，结果确是两个都没有救成。选择生，必有死。选择胜，必有败。这个世界上胜者生，而败者亡。在世事的胜负面前，生与死不过是必然的因果。”
“当今世上七国纷争，生灵涂炭。无论你如何去选择，都难免会有所牺牲。”
“你无法凌驾于众生之上，放不下生死，你心里无法实现的梦就是导致你今天失败的原因。如果无法明白今天我告诉你的道理，你还会再次失败。”
师父曾经告诉盖聂的话历历在目，可这么多年过去了，盖聂始终还是无法决断，两难真是使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