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玉游记——南诏国篇(4)

“咦！什么？有鸟人住在王宫里吗？”王灵玉惊讶地问道。
“嗯，是的，几乎整个南诏国的鸟人都被纳入宫中成为官妓了。说来话长，但我国自古有一种在宫廷内宴演出的舞乐，被称为‘鸟舞’，要成为这一类舞蹈的舞者，就要有相应的身体条件。”
“就是说要鸟人才可以吗？”
“没错。据说初夏时节，每当雷鸣阵阵时，山中以游牧为生的一些女性，便像是受到触动一般能够感应雷声而产卵，而宫廷的妓女就是专门从这些卵生女子中选取的。不过，因为这样出生的姑娘实在寥寥无几，所以每当得知有卵产下的消息后，宫廷就会火速派遣官员前去购买这些卵（无论那些姑娘愿不愿意），从而将这些卵生女子培养成未来的官妓。于是，姑娘被禁闭于宫中的教坊，施以完备的歌舞音曲教育。但也有一些家境贫寒的女子会趁着雷鸣游荡在山中，她们祈求能通过产卵来获得一份来自朝廷的丰厚补贴。”
“你只说到姑娘，莫非那些卵孵化出来的多数都是女子吗？”
“没错，孵出来的都是女孩，她们还有个专门的称呼好像是叫作‘迦陵频伽’，所以公主遇见的那个野生男性鸟人可谓是极其罕见的。”

“原来如此，还真是受教了。”
 “我说，如果你能进到宫中一定要请求国王陛下恩准你体验一下那种鸟人，据说那种女人只有一个孔，想必能体会到跟世间女子所不同的滋味。”
“那又是什么意思？”
“唉，你小子难道连鸟屁股都没见过吗？也就是说那些鸟人们的女阴和肛门是同属一个孔的，听说与之交欢会有一种非常特别的体验，想必你也很好奇吧。”
“……这个,未免也太，太荒唐了吧……”王灵玉一时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别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一样，同是身为男人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吗？”船夫靠了过来搭住王灵玉的脖子语带猥亵地说道。
“……”
“你进到宫中好好体验一番后，记得回来告诉感想喔。哎，那该死的国王竟将全国所有的鸟人都收纳到宫中去，只允许那些王公贵胄、鸿商富贾们亵玩；却不允许我们这些平民靠近，真是可恨呀。仅仅一生一次也好，好想体验一下那单孔的鸟人呀！”
船夫竟自顾自地发起牢骚来。
4．外面的风雨声已经小了很多，船夫走到洞口处探了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