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浪者们》（20）至死不渝(4)

威廉就像是刚刚注意到那个蛋糕一样，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这是个蛋糕吗？看包装盒好像蛋糕。”
“是的，利安德尔阁下，这是在下为您带来的蛋糕。”
“斯诺？你在这儿做什么？”
一个熟悉的稚嫩声音从斯诺身后传来过来，斯诺回头一看，是那个经常在中立区见到的男孩亨利，就算是在首都的亨利也是带着兜帽，头顶什么东西在兜帽下面轻微的抖动。
“亨利？这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斯诺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我跟随我的父亲前来，因为我们收到了利安德尔的邀请，你呢？怎么没见你的老爷子可汗？”
“他去见利安德尔大元帅了。”亨利说着向前走了一步，斯诺就立刻后退了一步。“你跑什么？老爷子叫我来陪你玩，怕你太孤单了。”
斯诺没有回应，不祥的预感在心中越来越强烈。
“您先吃。”威廉把萨顿递来的蛋糕推了回去。“让送礼物的那方先品尝，是我一直遵循的礼仪。”

为了帝国。
萨顿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从容的用餐勺挖下一块蛋糕送进嘴里，嚼了一下咽了下去。
“用上好材料做成的点心，不应该全都烂在我的肚子里。”萨顿把剩下的蛋糕再次递给了威廉。
威廉接过蛋糕但没有吃，他一只手端着纸盘，另一只手摇动了那个能播放音乐的机器的把手，一首悲怆的乐曲播放了出来，萨顿辨认出了那首乐曲，是《安魂曲》。
“萨顿先生，知道我邀请您前来的目的吗？除了介绍这部机器。”
萨顿已经开始感觉到了来自腹部的剧痛，但他还是强行忍了下去，并挤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笑脸。
“我只是个商人，利安德尔阁下，我不喜欢肆意猜测别人的想法。”
“你们商人应该最喜欢猜测别人的想法才对。”威廉说完轻笑了一声。“萨顿阁下，您知道我是如何这么顺利的做到这一切的吗？从起义到建国。”
“希望……在下能从您接下来的话中学到一些成功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