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玛&诗岸同人】最后的时光(5)

“可你不能剥夺她活下去的权利！”沃玛抑制不住地喊道。“她一定还想活下去的！”
“小姐，请你冷静一下。”医生将语气放得更委婉了些，“你不是她的监护人，你能做到现在，已经尽好志愿者的责任了，我们都看在眼里。”
“不...”沃玛几乎站立不稳，声音发颤地说，“我答应她今晚要陪着她的，我还想喂给她一口苹果，给她讲一个故事，叫她一声诗岸...”沃玛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
昏暗的灯光下，对话陷入了僵局。不远处的手术室里，心电仪“滴”“滴”的声音还在响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无休止的延长音，让人忐忑不安。
“......好吧。”医生转身向手术室走去，“我会尽力的。”
不知过了多久，沃玛泪眼模糊地抬起头来，望着亮起的“手术中”，在心中默默地，为诗岸祈祷着。
七 诗岸顽强地活了下来，但仍处于昏迷中，无论沃玛如何呼唤，都没有醒来。
“如果她醒了，请立刻给我打电话。”沃玛告诉了护士自己的手机号码，离开了停留一晚的医院。

可身体离开了，沃玛的心却还在那间病房。她甚至晚上都难以入睡，不断想像着最坏的结果和最好的奇迹，在平静和忧虑之间辗转反侧。
终于，来自护士的电话响起了，沃玛立刻请假赶赴医院，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到诗岸的面前。
赶到熟悉的房门前，沃玛喘了两口气，透过玻璃门，看见护士正在诗岸的床前鬼鬼祟祟地做着什么事情。沃玛轻轻敲了敲门，护士这才出来，用五味杂陈的眼神看了一下沃玛。
“什么嘛...”沃玛走进去，看见诗岸躺在床上，极度虚弱的样子让沃玛一下子揪心了起来。但无论如何，沃玛依旧强颜欢笑着。
“我来看你啦~”沃玛走到诗岸床边，“上次没能及时赶到，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诗岸很缓慢地吐出两个字，紧接着吃力地歪过头来，看着沃玛。
两人对视了许久。
“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诗岸问道。
大概是没法隐瞒了。沃玛心疼地点了点头。
短暂地沉默后，诗岸问道，“那...我死了之后，还能看见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