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玛&诗岸同人】最后的时光(4)

“哪里吓人了！”沃玛说着说着，自己也因为不相信自己的话而笑了起来。
五 “那我今天先走咯。”沃玛收拾了一下，正要离开，诗岸忽然叫住了她。
“今天晚上...可以来这里陪我一起睡觉吗？”诗岸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请求。
“这个嘛...倒也不是不行。”沃玛想了想，同意了诗岸的请求。
“谢谢姐姐，姐姐再见！”诗岸的声音随着门的关闭而减弱至消失了。
沃玛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忆着这段时间与诗岸相处的点点滴滴。多数是聊天时互相逗趣的快乐，当然也有聊到病情时的伤感。但是，沃玛觉得，这份志愿工作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不仅她温暖了诗岸，诗岸也温暖了她。
要是诗岸真的康复了，该有多好啊...沃玛想到这一层便及时停止了思考。
......
夜晚的医院走廊显得有些昏暗，于寂静中透露出一丝压抑，让沃玛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过，安静就说明没有病人正遭受着病痛的折磨而喊叫，也有着积极的意义呢。沃玛一边试着安慰自己，一边走到熟悉的门旁，深呼吸――透过玻璃窗，沃玛发现屋里一片漆黑，似乎已经关灯了。

难道已经睡着了吗？沃玛想到这里，按在把手上的力度放轻了些。
“你好，请问...你是负责山山的志愿者吗？”一位护士走了过来，询问沃玛。
“啊...是的。”
“山山大约半个小时前病情发作了，情况很严重，正在手术室抢救呢。”
“...”沃玛呆怔了片刻，思绪陷入了停滞。紧接着，有关诗岸的记忆像一列火车在她脑海中驶过，猛地停在了诗岸上次发病的那刻――诗岸死死地掐着沃玛的胳膊，近乎歇斯底里地哭喊着，而沃玛除了语无伦次地安抚，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做不了。
“...带我...去看看...”沃玛无力地请求，“如果能帮上忙...”
六 “情况很严重，即使抢救过来，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求您了，医生，”沃玛哽咽着说道，“让她活下去，不管多久...”
“小姐，你不要忘了，这里是临终关怀医院。”医生有些严肃地说，“我们的职责只是照顾病人到最后一刻，让他们安详地离开...而且如果她撑过了这次，下次可能还要再遭受一次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