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桌的告白（情深缘起）(5)

“她是从一个偏远地区来的，那地方似乎还是个贫困县。她家家教很传统，从小给孩子教的是隶书、儒学和庄学，家族里还有家训和祠堂。难怪她写那种字，对国学还那样熟稔。”
“她似乎和家里闹得有点僵。每次开家长会，都是她父亲来开会，我从没见过她母亲，也没听她说过。一次散会后，我看见她和她父亲站在人流中，中间隔了足足两米，两人沉默地盯着对方，目光像石头一样又冷又硬。我就猜她家庭大概很不幸。我想她的古怪可能与此有关吧。”

她黑色的瞳孔深邃，好像努力在辨识模糊的记忆，却没有注意到对面的人猛然抬起了头。
“她似乎很厌恶自己的女孩身份，把头发剪得特别短，穿特别紧的胸衣。她对月经尤其厌恶，家里给她买的卫生巾她全给扔了，因为’那东西’让她恶心。每当有别的女生在厕所悄悄打扮，或者谈论对某个男生的爱慕——那已经是那所高中最越轨的事了，她总要嘴厌恶地一撇 ，回来冲着我大声嘲讽，好像自己比她们高贵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