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宁海和悲愤的克利夫兰(4)

宁海伸出手，摸摸克利夫兰的脑袋。
“有什么想说的吗？”
克利夫兰艰难地吸气，然后动嘴：
“你这样子………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于是宁海皱起眉头，“区别？我为什么要和那些人有区别？我只知道我要复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克利夫兰拼命咬住嘴唇忍者双耳和腹部足以让普通人休克的剧痛，“你这样子………只会引发更多的仇恨………你真的值得吗………你这样子……和希特勒那样的疯子有什么区别………”
“…………”
宁海沉默了，她砸吧着嘴，仿佛在回味刚才吃下去的耳朵的美味。半晌，她伸手，摸摸克利夫兰肚子上那一片淤青。
“很疼吧？”
克利夫兰刚想抬起眼睛看一下宁海，就立马有强烈的眩晕和剧痛传来，视野激烈震荡着，宁海一拳头砸在克利夫兰的额头，“直起你的腰！”
“喀喀啊！”克利夫兰的惨叫给宁海的咆哮完全压住，宁海大吼着，“像你上辈子在瓜岛，在南太平洋，在莱特湾阻击重樱一样给我把你的腰杆子挺直！！”
大吼着，宁海拽住克利夫兰破烂的衣服用力扯碎撕开，克利夫兰胸脯大片雪白的皮肤，两个小馒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克利夫兰急促地呼吸，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宁海眯着眼，“克利夫兰？在吗？”
“唔…………”克利夫兰艰难地蠕动着在地上坐直，“你………你想干什么…………”
宁海的手放在克利夫兰的脑袋上摸着她的金发，“嗯，你在，很好。”
宁海：“疼吗？”
宁海咧开嘴笑着，“肚子被打成这样子，一定很疼吧？”
克利夫兰咬住嘴唇，她的嘴唇被咬破，嫣殷红的鲜血点点在她的下巴。
“说话…………”宁海对视着克利夫兰，猩红的眼睛看着克利夫兰，“你要是不说话的话，我可是会生气哦…………”
宁海玩味地一下下捏着克利夫兰滑溜溜的肚子，每一下都需要克利夫兰拼命才能忍住那剧痛，终于，在她感觉自己要休克时，克利夫兰努力张开嘴，深吸气。
“军人…………不能喊疼…………”
只是这一句，宁海莫名其妙地被逗笑了，“没事的，喊出来吧……”
“？”
宁海看着克利夫兰的那片越来越大的淤青，“你不是军人，你不是军人，你是【哔————】。”
“……………”
“所以……疼就叫出来吧，没人会因为一头【哔————】的嘶叫而嘲笑它的。”
然后，宁海抬头，看着克利夫兰，“你说对吧？【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