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恋無结局」马嘉祺(15)

他说，那下次要带六斤和阿小一起出门转转。
肯定回答只用一个字，却在我口里徘徊又徘徊，辗转再辗转。
我说晚安，没有说好。
二零二零，突如其来的疫情，让马嘉祺在郑州的短暂停留延长再延长。我清楚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清楚过了很久我们也没有见面，哪怕是上下楼潦草的偶遇也没有。
直到现在我仍感谢那天晚上选择下楼扔垃圾的我。冷风呼呼，我差一点退缩，差一点就又错过。即便路灯昏黄可视范围狭窄，我也把马嘉祺捕捉，我不曾怀疑，我从不认错。
他在夜色里站着，裹着大号黑棉衣踩着棉鞋，在风里也不抖索。嘉诚哥踩着滑板做示范，他也看得认真，不时笑一下。褪去明星光环，他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孩子，也仍然可配以不可多得四个字。
他们在弥补回不去的童年。
而我却放任这件青春的袍子被疏离烙出无法缝合的洞，我竟是这般奇怪的人，紧攥着的全是赐我满手血淋的玻璃碎片。

我把疼痛摔碎来珍藏。
我从游神中抽身，抬目就迎上他的眼，他不知多久抬的头，视线直直地投向我的方向。第一反应是避躲，虔诚祈祷不被看见，第二次再看向那个地方，他已经低下头，继续笑着踩在滑板上。
如愿了却还是失落，我的神灵下次还会不会满足我。
“我那天看见她了。
我好想见她，可我更想保护她。”
——马嘉祺的备忘录
06.
我和马嘉祺隔着十万八千里，是思念穿山涉水走不完的程。也并非全无好处，至少我可以更肆无忌惮地，为每一件同他相关的事而高兴。前面走着的陌生校友嘴边哼的小调是新歌，心里的小人会悄悄欢呼打鼓。
我悄悄在食堂角落看他最新的舞台，身后小声的惊呼转移我注意，我侧过脸，正好迎上另个女孩的视线。
“你也喜欢马嘉祺吗？”她眼里闪着星芒，点几分少女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