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叛乱《异端初现》渣翻15(7)

恐惧已经消退。我不再害怕了。
“光靠言语是瞒不住我的，兄弟。你害怕可能发生的事情是对的。你站在毁灭的悬崖上，仍然想着一条会让你掉下去的路。我理解你的痛苦。你在科尔奇斯所取得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错误的信念。每个归顺的世界都是你的军团必须重新审视和重塑的世界。但你不能生活在害怕再犯错误的恐惧中。”
洛迦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他的肩膀耷拉下来。
“你本来可以帮我的，马格努斯。“洛迦把手从他兄弟的肩膀上放下来，走回酒桌旁。“我们本可以一起踏上朝圣之旅，寻找被神照耀的土地。你比任何人都看得更清楚。你本来可以当我的领航员的。”
马格努斯眯起他那只好眼睛。为了表示同情，他的另一只眼睛皱缩的伤疤也被拉紧了。
“你打算干什么，洛迦?”你不知道你在寻找什么。”
“我会继续伟大的远征，”洛迦微笑着，又喝了一口红葡萄酒。“我将派遣我的舰队穿越银河系，让我们找到的每一个世界都会服从命令。当我们在银河中航行时，我们将像朝圣者一样寻找圣地。如果在这么多文化的传说背后寻找真相，我会找到它。用它来照亮人类。”

马格努斯什么也没说。他不敢相信。
洛迦把酒喝干了。红酒染红了他的嘴唇。“我将用我的军团的全部力量去进行伟大的远征，再也不以帝皇的形象建造任何纪念碑。”我要在他手下的鹰犬的监视下做这一切。当然，记录来自我们所遇到的文化的信仰和古老故事没有害处，对吗?你自己也曾向我保证它们都是假的。父亲也是这么说的。”
“我要走了。”马格努斯又说了一遍，走到房间中央。他戴着手套的手放在拴在腰带上的大皮面书上，洛迦回头看了看他的兄弟。他们将在将近四十年的时间里再也见不到对方，到他们重逢的时候，银河系将被完全改变。
他们都感觉到这一点。它一半是挑战，一半是请求。
“你在亚空间畅游，你一直瞒着不让我们知道的东西?”洛迦咬牙切齿地问道。“什么秘密藏在在这片海域呢?”如果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要花一辈子的时间盯着它看呢?如果我问我们的父亲你在这片海域里的守护小秘密呢?”
“再见,洛迦。”
洛珈把他的兜帽往后一拉，在烛光下，他那英俊的五官变的金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