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叛乱《异端初现》渣翻15(2)

“信仰是个丑陋的字眼，”马格努斯说，悠闲地抚摸着那本绑在腰间的大书的书脊。
“为什么我们生来就是战士?”洛迦沮丧的问。
“终于，”马格努斯笑道，“我们知道了你叫我来科尔奇斯的原因。为什么我们是战士?问得好，答案却很简单。我们是战士，因为这是被所有人爱戴的帝皇要征服银河。”
“当然。但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时代，不是由诗人，思想家，学者所主导的时代，而是由战士领导的时代。马格努斯。永无止境的征服与流血，这是不对的。”
马格奈斯耸了耸肩，轻轻拍了拍他的动力甲。“父亲是个有远见的人。他需要将军子嗣们在他身边。”
洛迦咬紧牙关。我发誓，我一听到这些话就恶心。我不是军人。我不希望成为这样的人。我不是破坏者，马格努斯。我和其他人不一样。你认为我为什么要花这么时间来建立完美之城?在花了这么多时间，结果证明我的过往都是错误的，我——”
“不是一个军人?”
“不是士兵，”洛迦点点头。他看上去疲惫不堪。生命中还有比流血冲突更伟大的事情。

“如果你不是军人，那么你就没有权利领导一个军团。”“星际战士是武器，兄弟。不是工匠或建筑师。他们是把城市夷为平地，而不是凭借双手创造繁荣与和平。”
“所以我们今天在讲什么呢?”洛迦勉强笑了笑。你的千子对提兹卡的完美与繁荣负责，更不用说普洛斯佩罗的文化与知识的启蒙了。”
“不错，”马格努斯回答，比以前更真诚了，“但是他们也造就了更多的征服与杀戮。相比之下，怀言者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洛迦陷入了沉默。
“这与完美之城有关吗?””马格努斯问。
“一切都是与完美之城有关，”洛迦承认。“在那一刻，一切都变了，兄弟。我看待我们征服的世界的方式。我对未来的希望。与所有的一切都有关。”
“我可以想象。”
“别自以为高人一等，”洛迦厉声说。“恕我直言，马格努斯，这是你无法想象的。主宰一切人类生命的帝皇降临到你身边，把你最伟大的成就化为灰烬，然后告诉你，你，只有你，是个失败者吗?他还把你和你的子嗣扔到地上，让他们当着另一个原体和军团的面下跪，然后告诉你的整个军团，每一个身穿盔甲的人都是在浪费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