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运动的正义(8)

“你的肩伤还没好。麻醉剂效果快过了，再打一针吧。”
说着，她教了德姆怎么使用医疗枪。德姆学着在自己的右臂的肩膀附近打了一针，虽然控制右臂难了一些，但是确实减少了疼痛。
“所以……是你把我救出来的？”
“我以为你是切尔诺伯格人……”
谢菲把头埋进了膝盖里，似乎也为自己的话感到尴尬。
“我确实是切尔诺伯格人。土生土长的切城人，欢迎来到我家。”
德姆敲了敲地面。
“虽然似乎已经没什么可招待的了。如果你能打开地下室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伏特加和几个鱼罐头。”
谢菲沉默了。过了几分钟她才终于开口。
“抱歉……我以为……”
“我不是切尔诺伯格人？乌萨斯到底是怎么宣传的我们，从源石里长出来的吗？”

德姆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依靠在断垣残壁上。
“听你的口音我敢打赌你家离这至少要坐两小时火车。而我闭着眼睛都能顺着味道找到附近的每一个有儿童餐的饭馆。”
不知道为什么，谢菲笑了一声。
“为什么是有儿童餐的饭馆？”
“因为只有我女儿喜欢下馆子。”
谢菲笑不出来了。
“抱歉。”
德姆摆了摆手。
“没什么好道歉的。如果这都要避讳我想我们就没什么可聊的了。”
谢菲有些低迷，还有些复杂。
好消息是感染者们没有宣传的那样无恶不赦，坏消息是感染者们没有宣传的那样无恶不赦。
“先生……你们为什么要屠杀切尔诺伯格人？你自己甚至就是切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