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整合运动士兵的自述
我七岁那年,母亲染上了矿石病。
父亲是乌萨斯的一名军警,很早就去世了,养育我和妹妹的责任全部都落在了瘦小的母亲肩上。
年幼的我不知道矿石病是什么,也不知道母亲所承受的痛苦。那时的我,只会因为母亲不肯抱我而生气。
她一人打着几份零工才能勉强养活我们一家,但在她患病之后,她失去了所有的工作。
她每天回来的越来越晚,身上总是伤痕累累,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去矿场打工了。
矿场里都是和她一样的感染者,因此,负责人根本不会管他们的死活,安全设施形同虚设,他们在乎的,只是挖出来的一块块能卖钱的源石而已。
在那里,每天都会发生塌方,每天都会死人。
尸体也不会有人来管,因为在那群负责人眼中,感染者根本算不上人。
母亲脸上总是挂着笑容。
但我每天晚上,都会听到她的哭声。
而我只能缩在被子里,装作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