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同人】甜酒酿栗子（一发完）(3)

“张老板，辫儿哥，张先生，算我求您。我是对这真不成，您看您这会儿来了就帮我一把？”
“倒也难得听你求我，小爷我就帮帮你，要不你可就真成了话本上闷坐绣楼的崔莺莺了。”
说着话张云雷便坐到桌边拿过算盘算起来，九郎骤然得了空便盯着身边人瞧，从瞧算盘到瞧拨弄算珠飞快的手指，再到瞧紧盯账本眨都不眨的睫毛。
“张老师，您以后能每月都帮我算账么？”
“那可不成，我那么大怡远斋少东家，三言两语的就成了你家账房先生了？”
“只要您帮我，您让我干什么都成！”
“真的？”
“比真金都真！”
“那这么着，都说你舌头灵，每个月我们家出新点心的时候你得帮我尝馅料。”
“没问题，这还算我赚着了呢。”
“杨九郎，你真让我给你看账？这么机密的东西不怕我嚷嚷出去也不怕我同旁人蒙你？”
“你不一样。”
“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到时候你家买卖黄了可没地儿哭去。”
“你是我家里人。”

也不知怎的，这话秃噜了出来，屋里霎时安静得很，一个人再看不进账去耳根都红透了，一个人紧盯着地面手心里渗出了汗。
二十岁的九郎天天捧着个酒壶苦大仇深。
家里的伙计纷纷议论，自家少爷怕不是酿酒酿的魔怔了，又或是听说张家少爷正在说亲也开始想媳妇儿了？九郎则坐在院儿里充耳不闻旁边的聒噪，攥住酒瓶打算为了自己搏一搏。
好不容易熬到腊月初六夜里，张家后院。
“蠢不蠢啊你，年年这会儿送生辰礼物后门都给你留着，今年异想天开翻什么墙啊，还翻不利索脚扭着了？”
“没事儿没事儿，酒没摔了就行。”
“又是酒？年年你都送酒，这是把你爹屋里藏的酒弄出来啦？”
“哪儿能啊，哪回不是我自己做的。这回是我研究的新酒而且每个环节都没让别人插手，用的栗子都是我亲自从怀柔背回来亲手包的。”
“栗子酿的酒？这听着可新鲜，你怎么想的用栗子酿酒？”
“你先尝尝这口感像什么，我慢慢儿跟你说。”
“嗯这酒不像你们家烧刀子那么辣，甜甜的淡淡的，有栗子香还有点儿糯米味儿，怎么越尝越像我们家栗子酥？”